“你放開我。”
蘇念夏扭動著身子,想要從商行舟的懷裏出去。
她才不要和他呆在一起。
商行舟被她扭動得磨出了一身的火,直接翻了個身,把蘇念夏壓在了床上。
他壓在她的身上,壓著欲念,道:“再蹭我,我可不管這裏是哪裏。”
蘇念夏一僵,錯愕地張了張嘴巴。
他,好無恥!
瞬間更加的委屈了,蘇念夏鼻頭一皺,可憐兮兮,“你欺負我。”
商行舟拉著蘇念夏的手往下,摸到了被她點火的地方,他咬著牙,道:“寶貝兒,咱們兩個,到底誰欺負誰。”
蘇念夏才不聽,狐狸眼裏又盛了一團霧氣,“就是你欺負我。”
商行舟還能怎麼辦,隻能夠認了。
他抓著蘇念夏的手蹭了一下,硬生生地將那股火給壓下去。
撐起身子,商行舟沒敢再貼著她。
他說:“你講講道理,你夢裏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還不允許我吃醋生氣了。”
還有在洲廈酒店的那一天,她也是張口就叫了“小船哥哥”,天知道他所受到的打擊有多大。
蘇念夏抗議,“我又不喜歡他。”
這種醋,她才不認。
這話,倒是叫商行舟心情好了不少。
他摸了摸蘇念夏的額頭,說道:“我知道,你喜歡我。”
蘇念夏聽出他語氣裏的得意,腦袋一偏,甕聲說道:“我沒有。”
商行舟被她這故意氣他的話給逗笑了,將她的臉給掰過來,不再多廢話,直接便吻了上去。
這張讓他又愛又恨的小嘴兒啊,還是被他親的時候最甜妹可愛。
商行舟蠻橫地將舌喂進去,不顧蘇念夏的抗議,硬是吻出了世界末日的架勢,如果真的有世界末日,他也要吻著他的寶貝兒,和她糾纏著死去。
蘇念夏哪裏是商行舟的對手,一開始還能抗議,還咬著他的舌,宣泄著她的小脾氣。
然而,沒過多久,蘇念夏就軟乎了下來,任由商行舟予取予求。
這個吻比之前所有都漫長,要不是商行舟還有一點兒理智,記得這裏是哪裏,他現在大概就不隻是吻她這麼簡單了。
然而,即便他的大腦有理智存在,可他的身體卻仿佛不受自己的控製。
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她,要更進一步。
商行舟在將要克製不住時,在蘇念夏的唇上狠吮了一口,然後,立馬翻身坐起來。
他背對著蘇念夏,不去看她,也不同她說話,兀自平息著身體裏奔騰的欲念。
蘇念夏嘴巴都麻了,抬手摸了摸,許久,才回過神來。
她坐起身,沒有靠近商行舟,也沒有去碰他。
她說:“那個小船哥哥,我真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也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子,我隻記得我當時好像快要死掉了,他往我手裏塞了一個東西,說我隻要攥著它,就一定可以活下去。”
商行舟其實並不想要聽她回憶“小船哥哥”,但他也沒有打斷她。
正好,這種時候讓他聽聽那個男人的事情,也能讓他冷靜下來。
蘇念夏也沒關商行舟想不想聽,隻兀自說道:“我是來了蘇家以後,整理我的東西的時候,才發現我的包裏麵有一個小船造型的鑰匙扣,我那時候才想起來,這個就是他說的隻要攥著我就可以活下去的東西,所以,我才給他取名叫小船哥哥。”
說著,蘇念夏不禁笑了下,喃喃自語道:“很傻氣,對不對?可是,在我每個不太好過的時候,我都會把它拿出來看看,我就會想起來,我連死亡都戰勝了,那就沒有我克服不了的困難了。”
話雖然這麼說,其實蘇念夏並沒有經曆什麼大的磨難,最多的就是蘇芳藹對她的敵意,她現在也已經知道是為什麼了。
但是,因為那段經曆,讓她養成了對著那個小船鑰匙扣許願的習慣。
蘇念夏說:“有一點兒幼稚吧,但小船哥哥對我來說,就和如來佛祖,觀音菩薩沒有什麼區別,我會在危機的時候叫他的名字,大概也是在臨時抱佛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