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陽光不錯，華菲把藥材拿出來曬一曬。
她站在陽光裏，對著藥材挑挑揀揀，特別專心，並未感覺到霍北辰走近。
直到他從後環住了她的腰。
她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一笑：“診所裏還有病人，這樣合適嗎？”
“對他們來說，你是華醫生，但對我來說，你是老婆。”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合適，還將腦袋靠在了她的肩頭。
她身上淡淡的藥香味，令他身心都很愜意。
“你身上的香味是什麼藥？”他隨口問。
“好幾種。”她回答。
“隻有幾種？”他有些疑惑，“你一天接觸的藥材也不止幾種吧。”
“你真當我身上的藥味是每天接觸藥材被浸染的啊？”她笑道，“首先，我不是每天接觸藥材。”
“第二，藥香也沒那麼容易被浸染。”
“我身上有香味，是我隨身攜帶這個。”她從口袋裏拿出一隻造型精致的香包。
霍北辰聞了聞，的確是她身上香味的加強版。
“為什麼帶這幾種藥材？”他問。
“這幾種藥材是可以預防感冒的，我隨身帶著，讓孩子多聞聞，有好處。”她回答。
原來如此。
從最開始到現在，她對澤澤都是盡了全部的心。
摟在她腰間的手臂更加收緊，“對不起。”他說，語氣裏滿滿的歉意。
“當年我跟你爭撫養權……其實我想爭的是你……”
他不知道該怎麼留下她。
以為留下孩子，就能留下她。
懷中的人身體一愣。
他跟著心頭一抽，有點心虛，“你別生氣……生氣也沒關係，你想我怎麼補償都可以……”
話音未落，她忽然在他懷中轉過身來，看著他，美目閃光。
“你的意思是不是，其實你早就愛上我了？”
他點頭，臉頰發紅。
“有多早？”她問。
“真要回答？”
“當然。”她想知道。
他似乎有點說不出口。
“我很善解人意的，我不逼著你說，”她俏皮的挑眉，“我來猜，猜對你點頭就行。”
霍北辰答應了。
“我生下澤澤後？”
他搖頭。
“我跟你為了撫養權鬧掰的時候？”
他搖頭。
“那總不能是我離開之後，你身邊還有孫笑薇這樣的大美女的時候吧？”
“更早一點。”他總算給了一點提示。
她想了好一會兒，搖搖頭，“猜不出來了。”
“我現在命令你，你告訴我。”
“第一次。”
“什麼第一次？”華菲愣了愣，“難道是我跟你第一次……你怎麼這樣啊！”
她臉紅了。
“我說的是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他敲了敲她的腦袋，“你想什麼呢！”
“原來你說的是，對我一見鍾情啊！”
“不然呢！思想很不純正！”
華菲：……
不過，心情還是很好啊。
“但你這個毛病得改。”華菲隨即變臉，“一定得改。”
“毛病？”他不太明白，“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