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島的海水上有許多船在遊行著。
船隻上站著的都是黑甲兵,他們戴著鐵砂麵具,手握長矛。
扶蘇和明玨對視一眼。
扶蘇心中了然:“看來是衝著我來的。”
“別怕。”
“怎會怕。”扶蘇環繞一圈:“許久都沒見到這般熱鬧的一麵了。”
中央最大那艘船上排列的整齊的黑甲兵忽然開出一條道,身穿龍袍的皇上站出來,陰柔的眸像海蛇:“扶蘇,不管是你的外婆的葬禮,還是荒蕪村發生的事件,有充沛的證據證明你和陰兵有關聯,而且懷疑是你喪盡天良,毫無人性的將自己的外婆做了陰兵頭子來擾亂奉天城的安寧。”
聽著新皇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扶蘇嗬笑:“新皇是如何坐上這個位置的,難道不知道麼?”
她的聲線在靈力的加持下潺潺波動著:“我可是聽聞,這些陰兵的製作是跟新皇有關啊,畢竟先皇身強力壯,也沒有在朝堂之上提出想要立儲的決定,可陰兵為何要殺了先皇呢?而先皇死後,並不受寵的三皇子怎麼就成了新皇?”
扶蘇的每個字都跟釘子似的刺在新皇的心口上,他眯起陰毒的眼睛:“扶蘇,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誣蔑朕!分明是你野心昭昭,先製作了陰病,趁著先皇出去巡遊攻擊最薄弱的京城和先皇所在之處,幸虧朕睿智敏銳發現的及時,沒能讓你攻破皇宮,擁兵自立為王,隻可惜……”
說到這兒,新皇還虛偽、假惺惺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心口:“隻可惜,朕兩頭顧不得,分身乏術,根本沒有時間趕到先皇那裏……”
新皇猛地抬頭:“所以,這一切都是你的錯,因為你的外婆是陰兵頭子。”
扶蘇低垂著眸,清霜的眸此時是一片怒紅,她抬起頭,如一輪日頭緩緩從雲朵後升上來一樣:“無憑無據,隻憑我外婆被人害的成了陰兵,你們便把髒水潑到了我外婆的身上,潑到了我的身上,嗬,你覺得我會願意麼?”
“扶蘇,你願不願意沒有用,你現在沒有話語權了。”新皇眯起眸:“你想有話語權也可以,想想朕在酒池肉林跟你說過的話。”
酒池肉林。
這四個字鑽進明玨的耳內,是曖昧氣息,想到新皇的人品,便聯想到了什麼。
明玨龍紋靈掌在海麵上震出一圈圈波紋,波紋攀岩而起,形成天然的武器甩在新皇的臉上,聲線低沉幽冷:“新皇,你說這些話時問過本君的意見了麼?”
新皇的臉上刻著被海浪拍擊過的傷痕,一條條好像漁網一樣,他對明玨是怕的,是恨的,卻又無可奈何,隻好咬著牙:“帝君,朕現在是皇上,是奉天城的天子,難道皇上辦案,帝君也要包庇想來參合一腳?”
風吹起了海水,掃過明玨的臉,青絲被打濕,貼在他輪廓分明的臉頰上,更顯清冷:“本君要做扶蘇的證人,證明陰兵一事同扶蘇,及她外婆無關。”
“帝君這個證人的力度可不夠啊,畢竟都看的出來帝君對扶蘇有男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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