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個人還沒有來得及多想,下一秒,那前去送信的人像是終於決定要說一般,朝著雲舒和烏拉那拉氏開口說道:

“回稟四福晉,雲庶福晉的話,小的去見了年將軍,年將軍十分生氣……”

雲舒和烏拉那拉氏聽到這裏,兩個人對視一眼,不動聲色的倒吸了一口氣,繼續看著那前去送信的人,等待著那人繼續說下去。

“年將軍對於年氏的事情,十分的生氣,認為是我們照顧不周,未曾好好的對待年氏,甚至揚言說,年氏要是有什麼意外,年將軍……”

“年將軍什麼?”

雲舒見那前去送信的人支支吾吾的,便迫不及待的開口朝著那前去送信的人開口說道。

“年將軍說,若是年氏任何的意外,年將軍不介意踏平四爺的府邸……”

那前來送信的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都不敢抬頭看雲舒和烏拉那拉氏,仿佛十分害怕雲舒和烏拉那拉氏一般,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微微的顫抖。

“年將軍這……”

雲舒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看著烏拉那拉氏那黑沉沉的臉色,到嘴的話,便硬生生的給吞了下去,烏拉那拉氏的臉色並不好。

那前去送信的人,見雲舒和烏拉那拉氏的臉色都不好,也知曉年將軍此舉實在是有一些不妥,可是他隻是一個小小送信的,麵對著這些事情,自然沒辦法說些什麼,便隻好朝著雲舒和烏拉那拉氏開口說道:

“四福晉,雲庶福晉,至於回信,年將軍盛怒,自然也就不願意給四爺府上回信。”

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聽著前去送信的人的回話,那本就黑沉沉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了。

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個人在這裏等待了這麼久,為的便是等到年將軍的回信,而後,再決定年氏的這一場宴會,到底該如何舉辦。

而如今,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個人怎麼想,都沒有想到,等待的答案,竟然是年將軍壓根都沒有給四爺府上回信。

“不過,四福晉,雲庶福晉,不必擔憂,臨走前,小的特意打探清楚了,年將軍在我們出發後兩日便也出發了,想來,便是為了回到京城中來,參加年氏側福晉的宴會了……”

那前去送信的人說完這些話後,見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個人都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事情一般,前去送信的人見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想了想,便又開口說道:

“對了,四福晉,雲庶福晉,估摸著時間,年將軍已經出發了,小的今日到的,隻怕年將軍在兩三日後,應該也要到達京城中了……”

“竟然如此之快!”

雲舒聽著前去送信的人的話,一時間想到年將軍或許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又或許,年將軍已經在京城的不遠處了,雲舒整個人都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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