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們看到了存菊,直接上前,壓住了存菊,存菊手中抱著的話本也因此掉落在地上,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存菊?”
烏雅氏的方向最先看到存菊,她疑惑的開口,看著散落在地上的話本,難道存菊當真去給她買話本了?
烏雅氏掙紮著,想要逃脫束縛,烏拉那拉氏點了點頭,家丁們放開了烏雅氏。
烏雅氏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存菊的麵前,兩隻眼睛無精打采的盯著存菊,指著不遠處蓋著百布的死貓。
“那院子中的死貓,難道不是你刻意安排的?”
存菊看著像是變了一副模樣的烏雅氏,搖了搖頭。
“夫人,什麼死貓?我壓根不知道!”
“當真不是你?你沒有背叛我?”
存菊收回了看向死貓的眼神,眼神略帶閃躲的看著烏雅氏,微微的搖了搖頭。
“不可能!就是你!你早就怕了!你如今一定是在和雲舒那個死女人演戲!別想騙我!”
存菊抓住了烏雅氏的衣袖,跪在地上,使勁的搖了搖頭,嘴上喊著:
“夫人,這不是我安排的,我去買話本前,都沒有察覺到院子裏有什麼異樣。”
“啪!”
回答存菊的是一聲清脆的耳巴子,存菊捂著左邊那火辣辣的臉,整個人因為這一巴掌心灰意冷。
“真是夠了!將人帶下去,等到四爺回來再做定奪!”
烏拉那拉氏一揮袖子,那些家丁們便將陷入癲狂的烏雅氏和心灰意冷的存菊分開,各種押往其他地方。
“等等!”
突然,存菊大聲的吼著,家丁們壓著存菊的動作一頓,存菊轉過身來,當即就跪在了地上。
“嫡福晉,雲庶福晉,請問,我家夫人會如何?”
望著存菊那般模樣,烏拉那拉氏也是有些於心不忍,她隻得開口說道:
“烏雅氏自然有四爺回來再定奪,你個小丫鬟就不要打聽那麼多了。”
說著烏拉那拉氏就要讓人將存菊壓下去。
“若是那封信,是奴婢送的,嫡福晉,雲庶福晉可否在四爺麵前替我家夫人求求情。”
存菊的話,讓雲舒好奇的盯著她看,原來那送信的人是存菊啊。
“你送的信?”
雲舒走上前來,看著存菊那小心翼翼護主的模樣,丹唇輕啟:
“為什麼?”
“雲庶福晉,奴婢攔不住夫人要做的事兒,唯有盡些綿薄之力,為她減些刑罰。”
存菊不卑不亢的在地上磕了一個頭,眼中的神色是雲舒從未見過的忠誠。
“倒是個忠心的丫鬟。”
雲舒沒有回應存菊,烏拉那拉氏也沒有答應存菊,畢竟烏雅氏所做的這些,不是存菊能夠替她償還便罷了的。
“帶下去吧。”烏拉那拉氏捏了捏眉心。
“平日裏倒是看不出來,存菊這小丫頭竟然如此忠誠,可惜了,跟錯了主子。”
耿氏在一旁看了一處好戲,這會兒忍不住的咂咂嘴。
一行人來的匆匆,去的也匆匆。
此時不遠處的一家酒館裏,穿著一身黑色衣裳的男人,整個人都隱藏在了酒館的角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