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菊,我平日裏待你也不薄,過去你也一直對我忠誠耿耿,這點不可否認。”
“隻是我發現,自從九阿哥府上的事兒過後,我被關了禁足,你時常走神獨自發呆,連我的話都不放在耳裏,你莫不是已經生了不臣之心了?”
烏雅氏一把掐起了存菊的下巴,讓她不得不與烏雅氏直視著。
存菊當即就嚇的不行,壓根不敢看烏雅氏一樣,嘴唇微微顫抖著。
“我沒有,我對夫人的忠誠之心,天地可鑒,絕沒有生出不臣之心。”
“夫人,饒了奴婢吧,奴婢保證日後定會好好伺候夫人,絕對不會再走神了。”
“夫人,放過奴婢吧,奴婢去給您沏杯熱茶。”
存菊小心翼翼的,烏雅氏眼中含著狠色,她不自覺的加緊了手中捏著的存菊的下巴。
“最好如你所說的那般,倘若你真的對我有不臣之心,那麼,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烏雅氏一把放開了存菊,手上使了些勁兒,讓那存菊直接跌倒在地上。
“還愣著幹嘛,不快去給我沏熱茶!”
烏雅氏看了一眼跌落在地上的存菊,緩緩的活動著自己的手腕,冷不伶仃的說著。
存菊連忙爬起來,從桌子上拿起茶杯,跌跌撞撞的就走出了房間。
待到存菊離開後,烏雅氏仍就臉黑著,如今自己是這般遭遇,心中之恨,不得不報!
存菊是她如今最得力的助手,烏雅氏不方便進出自己的院子,但是存菊卻可以,如今,她還不能失去存菊這個幫手。
縱然存菊現在怕了,但是,他們已經沒有後路可退了,唯有放手一搏,以報這麼久來的恥辱。
夜裏,雲舒按照日常來到了兩個孩子的房間,可是這一次,兩個孩子的病卻突然加重了,麵色潮紅,額頭上密布著細汗。
雲舒著急去找到了溫妤,帶著溫妤,來到了孩子的房間。
“溫妤妹妹,你快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白日裏還是好好的,怎麼到了晚上,突然加重了。”
孩子身上的毒性在慢慢的蔓延,還沒有到直接斃命的程度。
所以,溫妤這才有時間慢慢研究,可是眼前的景象,卻告訴溫妤,孩子的毒性已經開始漸漸滲入了五腑內髒,不能夠再耽擱下去了。
溫妤急急忙忙的跑出房間,丟下一句:“夫人,想辦法給他們散熱。”便跑回自己的廂房裏,在裏麵叮叮咚咚的搗鼓著什麼。
雲舒著人打來了烈酒,繼續替孩子擦拭著身體,因為擔憂之心太過於強烈,雲舒不經念念叨叨的。
“你們一定會沒事兒的,一定會度過難關,日後額娘會多找些時間陪著你們,你們快先醒過來吧,不要再嚇額娘了。”
“夫人,把這碗藥給兩孩子服下吧,雖不能解毒性,但是可以暫且壓製住毒性的蔓延,爭取更多的時間。”
雲舒從溫妤手中接過來藥碗,寧兒將元壽扶起來,雲舒艱難的將藥放到了元壽的口中。
等倆孩子都喂過了藥,雲舒又拿著帕子沾上了烈酒,擦拭著兩孩子的身體,替他們降熱。
等到藥效見效,兩孩子麵上的潮紅,才終於散去了一些,雲舒那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