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瞧我,又是好心辦壞事。”武氏已在軟塌的另外一邊坐下,宛若在自己院裏。

“今日瞧著妹妹的氣色好了許多,可是身子好了許多?”

“托姐姐的福,已好了許多。”雲舒扯著皮子假笑,心裏在盤算要不要直接讓武氏以後不要再來尋她,本身不舒服就想找個舒適的姿勢窩著,可偏偏武氏一來,她又要下榻還要聽她說話,簡直就是摧殘。

她的心裏有個小人一直對著她說:撕破臉,撕破臉,怕什麼,天塌下來有四爺頂著。

另一個小人又告訴她,後宅生存不易,抬頭不見低頭見,總要留幾分顏麵,四爺終究是外宅的,不能時時看顧,能少個敵人就少一個。

兩個小人打的不可開交,雲舒看著武氏那上下唇碰撞,卻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雲妹妹,你說是不是很好笑。”武氏說完自個兒用手帕遮著嘴,笑得渾身都在顫動。

“武姐姐,您能回去了嗎?”雲舒最終還是沒忍住,將心裏最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武氏,真的太聒噪了。

“雲妹妹,你這是何意啊?”武氏的笑意僵在了半空,臉色尷尬。

“我的意思是,武格格您請回吧,不用來瞧我,我微賤,不適合武格格在我身上費心思。”既然已經說出第一句,雲舒幹脆豁出去,這妹妹的自稱也不用了。

武氏楞了一下,臉色黢黑,“鈕祜祿氏,我可是真心與你交好,你別不識抬舉。”

“不識抬舉也抬舉了多日。武氏,你為何突然接近於我你心中了然,我無意多說,本想著大家留幾分顏麵,我本就病著,連嫡福晉都免了我的請安,可你日日前來,還都挑在傍晚,怕不是司馬昭之心。”

雲舒這話已經是挑明說武氏居心叵測,就是故意來叨擾她,意圖來她這裏勾引四爺。

“鈕祜祿氏,你休得胡說。”武氏嚷道,她確實存的這個心思,但卻不能說出來,這傳出去她還這麼做人,四爺人沒見著,平添一條在雲舒院裏來行勾引之事的罪名,簡直得不償失。

“武氏,我勸你別在我這裏白費心思,帶上你的銀耳湯走吧。”雲舒也懶得繼續跟她多費口舌,當即下了逐客令。

武氏是徹底待不住了,起身氣呼呼的離開,靜兒趕緊拎著食盒跟上去。

這個該死的雲舒,居然敢這樣和我說話,病死你才好,武氏邊走邊在心裏咒罵。什麼姐妹情深瞬間就成了笑話。

李氏帶著弘時在院裏消食,正好和從鳴翠院方向過來麵色不愉的武氏遇見,心中了然。“武妹妹這氣衝衝的是要往哪兒去啊?”

“見過側福晉。”武氏再有多不爽,也得停下行禮,“妾身回自己院兒。”

“瞧你這腳下生風的,四爺在你房中等著呢?”李氏麵色覬覦,輕掩唇角。

。您提供大神葉小甜的福晉有喜之四爺輕點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