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子滿臉問號:“格格您別跟小的開玩笑了,拔步床都結施的很,怎麼會塌?”
“格格難道拿這種事跟你說笑?”順兒冷哼一聲:“難道還得讓你親眼瞧瞧你才信?”
“順兒姑娘別生氣,小的隻是太意外。”小高子連忙又對雲舒道:“方才是小的說話失了分寸,格格勿怪。小的這就去給蘇公公回話。”
“什麼?!”蘇培盛接到回話,下意識反問了一句,音量簡直是平時的三倍。
“噓!您可小聲道,格格嫌丟人,不讓聲張。”小高子四下瞧了瞧,確定沒人才繼續道:“這事兒是真的。”
“這也太離譜了!”蘇培盛細細問了一遍後,還是有些無法接受雲舒床塌了的事實。消化了一會兒,才到後堂去向四爺稟告。
正在批公文的四爺,聽到這消息後差點把手裏的毛筆折斷。
“你再說一遍。”他一字一頓,近乎咬牙切齒了。
“雲格格的床塌了,格格沒大礙,受了些許輕傷,已經請太醫院徐太醫去看過了。”蘇培盛緩緩低聲重複。
“這個不聽話的!”四爺眉頭皺了起來,手中不自覺用力,那支毛筆還是沒躲過被折斷的命運。
床榻了?拔步床很結實,用個二三十年都不會有什麼問題,怎麼會無緣無故塌掉?
若是以前,他可能會覺得,是後院女人之間的爭鬥,她被人算計了,才會床塌。
但現在,他能百分百肯定,絕對是這個不聽話、欠收拾的蠢女人,又亂說話了。
活該!
就讓她好好長長記性,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
“塌了就塌了,不必管她。”四爺扔掉折成兩段的毛筆。
蘇培盛懵了。
雲格格床塌了,受傷了,四爺的反應不是心疼?而是生氣惱火?
雲格格這是要失寵了?
他小心翼翼道:“奴才讓人給雲格格再送一張拔步床過去?”
“不必了,隨她去。”四爺直接否決。喵喵尒説
“可如果不送,雲格格晚間如何就寢歇息呢?”蘇培盛覺得四爺很生氣,但不太像厭棄雲舒,便大著膽子為雲舒爭取一張新床。
他再次否決,吐出無情的七個字:“讓她自己想辦法。”
蘇培盛摸不清四爺到底是怎麼回事,值得把這件事放下。
四爺喝了茶要繼續看公文,見蘇培盛還不走,冷眼撇了他一眼:“還不出去?”
“奴才還有件事要稟報。”蘇培盛連忙小聲道。
“她還闖了什麼禍?一次說完。”四爺覺得自己早晚被雲舒氣出個好歹。
蘇培盛連忙解釋:“不是關於雲格格,是關於九阿哥。”
“老九怎麼了?”四爺揉了揉眉心,隻怕這事兒還是和雲舒有關。
“九阿哥病了,奴才去太醫院給各位大人取驅寒湯時,正好碰到郭太醫從九阿哥府上回來。郭太醫愁眉苦臉,欲言又止,似是碰上了大難題。四爺您要不要抽空去探望一下?”蘇培盛盡職盡責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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