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拱拱手,十分恭敬:“奴才可不敢欺瞞您,但四爺的確沒用香囊或是香料。奴才隻知道四爺今兒個這身衣裳是後院那位雲格格漿洗後送來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奴才並不清楚。”
“雲格格?”十三阿哥想了想:“噢,爺記得,是鈕祜祿淩柱家的姑娘,才進府沒幾個月是不是?仿佛是皇阿瑪親自下旨指婚給四哥的?”
“十三爺好記性,正是這位雲格格。”
“她打小也是你們府上的半個主子,竟還會親自為四哥漿洗衣裳?竟還挺溫柔小意。”十三阿哥想起先前四爺對鈕祜祿一家的態度和安排,忍不住調笑:“原來四哥喜歡這樣溫柔乖巧的?”
“得了,你回頭跟這位雲格格說說,爺很中意今兒個四哥身上的味道,問問她到底用了什麼香料,給爺也弄一份。不光我,大家都好奇的緊。”
十三阿哥說完就回了吏部。但他並不打算把雲舒的事情和那些哥哥們說。
畢竟大家不是一條船上的人,他才不會把四哥後院的事情說出去呢。
不過,想個什麼理由糊弄這些人精哥哥們呢?
十三阿哥覺得自己遇上難題了。
他如何也沒想到,四哥身上這股清冽之氣竟然和後院的寵妾有關,原本還以為是從哪個製香大師手裏高價弄來的呢。
雲舒雖是四爺的妾室,但十三阿哥也算的是上她的小叔子。小叔子問嫂子要香料,似乎沒什麼,但又似乎不太妥當。
蘇培盛不敢擅自做主,晚上回府的路上,便小聲把十三阿哥的要求告訴四爺。
四爺和十三阿哥關係自幼便很要好,知道十三阿哥目的一定很單純,他沒生氣,隻是好奇雲舒的反應。
晚間,蘇培盛親自去送四爺今兒個換下來的衣衫,把十三阿哥討要香料的事兒跟雲舒說了。
雲舒麵上很平靜,語氣也很平靜:“我沒有香料。”
“好格格,十三爺眼巴巴的等著呢,圍著四爺問了好些天。您就這一句沒有,奴才交不了差。”蘇培盛壓低聲音:“仿佛另外幾位皇子也都很好奇。”
雲舒正插花,方才福晉派人送了幾枝開的很好的墨菊給她,大約是前幾日矮鬆的回謝。
聽到蘇培盛這句話後,雲舒手裏的動作停住了:“另外幾位皇子也很好奇?”
蘇培盛點點頭:“奴才聽十三爺話裏的意思是這樣。”
雲舒眉頭皺了起來。
“您不高興?”蘇培盛小聲問。被這麼多皇子關注,如果換做別人,大概早就受寵若驚,然後尾巴翹上天了。雲舒竟一點波瀾都沒有。
雲舒看了一眼門外擺著的矮鬆:“我隻是忽然覺得,我應該弄個東西出來。”
“您要弄什麼?”
“類似皂角粉的東西。”雲舒心思活絡開了。
造洗衣液對她來說很困難,但比洗衣液古老一些的,或許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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