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挑選怪物卡結束之後的棄權階段,玩家是可以交流的,同時可以從對方的怪物卡堆餘堆,進行少部分的抽卡觀看,以確定什麼怪物卡沒有被選中。
交流階段結束,每個玩家各自亮出籌碼,正麵朝上為闖關,反之則棄權。
這款桌遊可以多人遊玩,本質上就是一個挖坑埋坑的遊戲,要用話語,進行誘導,推斷出“地下城”的難度,是否高於預期,選擇棄權或者闖關,也可以哄騙對方,說我們一起闖關,亮籌碼時,再棄權,讓另一方進入陷阱。
京元把說明書疊好,拿起了怪物卡組和勇者卡組,和大芸兒玩起了這個簡單的桌遊。
他贏了,以一次地下城城主和一次勇者的身份拿到了三枚卷軸。
大芸兒隻拿到了兩枚,兩枚都是地下城城主。
京元原本以為,他很難獲得勝利,但是勝利的過程出乎意料地簡單。
並不是因為他有多聰明,而是因為大芸兒不說“假話”。
她沒有和京元進行博弈,她雖然不會給出明確的信息,但她不對京元說謊。
這個遊戲裏未知的元素就很少,一旦確定了對方玩家的所知的那部分信息,勝利就會變得很簡單。
剛開始的兩局,京元還覺得她是在使詐,所以輸了兩個小局,整局遊戲下來,才發現,她一次都沒對自己說過謊話,雖然有些話問了她,她不會說,但隻要是說出來的信息,一定是正確的。
“這算是考核的一部分麼?”京元放下手裏的卡牌。
“算吧。”她說。
“所以...你到底要考核我什麼?”
“自己想。”
她用藤蔓卷起了一個罐頭,扔到沙發上,這意思是讓京元去一邊涼快去吃飯。
雖然她照顧了京元很多,但從她身上真的感覺不到友好的態度。
她遞東西的時候隻會用藤蔓,不會用手,不知是她的習慣,還是故意如此。
感覺是故意的,因為她翻說明書時用手,玩牌時也用手,並未用藤蔓代替。
不願意說話算了,京元自己動手撬開罐頭,往嘴裏倒。
他往窗戶的方向挪過去,太陽就快下山了,天色漸晚,昏暗的光照在城市的廢墟裏,荒涼斑駁。
他接著觀察那個站在河床裏的龐然大物,早晨的時候,它還隻有下半身,到了傍晚,它完全恢複了。
它站在昨天的那個位置上,周圍都是轟炸過的痕跡,到處是炸坑,它在那個位置停留了一天一夜。
並不是錯覺,它的體積變得比昨天更大了,大概大了十分之一,十分之一的大小,在一個高度十幾米的巨人身上,體現得很明顯。
那些炸彈,並沒有對它造成致命的傷害,隻是稍微阻攔了它的步伐。
在太陽下山之前,它又動起來了,沿著河床,往前蠕動,影子被太陽的餘暉拉長,背影像是追逐落日而去的巨人。
很多的無人機圍繞它飛行,聚集在它的周邊像是一群黑色的烏鴉,那麼大一群冰冷的烏鴉,讓人覺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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