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先帝不在了,這道聖旨爾等就可以不放在心上了嗎?你忘了作為一個大明兵士該有的基本素養了嗎?聽從命令,服從指揮,才能打勝仗,這你不知道嗎?
還是說,你刻意與我為難,是仗著當今皇帝的勢,想要挑戰先帝的權威,想要挑撥他們的兄弟關係?”
守將‘噗通’跪在地上,都快嚇尿了:“末……末將不敢。”
“那還不快開城門。”
“可是……。”
“怎麼,你非得讓我下令左右斬掉你的腦袋才肯聽話嗎?”
“這……末將該如何相信您是斌王呢?”
朱八牛朝著左右揮了揮手,毛鑲安排的兩個暗衛好手立刻將火把拿近了一些。
“你自己看吧。”
守將夠著腦袋往下抽了抽,隱隱覺得下方穿龍袍的人有些眼熟,從兜裏掏出一角銅幣對照了一下,心裏暗道:“斌王似乎長得比錢幣上的畫像略微秀氣些,眼睛也更大一些。嗯……應該是他沒錯了,可能是畫師的畫技不太好,又或者刻意沒讓畫的那麼像。”
守將又嘀咕道:“聖旨說斌王帶兵來圍京城,可斌王明明在城裏,可見這是軍事演習的概率較大。
算了,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守將,摻和不進這種大事裏,我隻盡到我的職責就是。
且讓我最後再驗證一番,若是無誤,開門就是了。”
說罷,守將又衝著下方喊道:“斌王殿下可有璽印或虎符予我查驗?”
斌王府先前倒是有一堆各種璽印、虎符,但之前朱七牛為表退隱之意,都還給朝廷了。除了雄英生前送他的那方多麵印璽。
朱八牛自然也就沒法拿出證明身份的璽印或虎符。
她不由得又看向了黃月英,輕聲問道:“怎麼辦呀嫂子,這個家夥好軸的。”
黃月英本以為靠著朱八牛這張酷似夫君的臉、又是大晚上的、看不真切,可以糊弄過去,不料這守將出乎尋常的謹慎,當下也是心中暗暗著急。
忽然,黃月英看向了朱八牛身上穿的龍袍。
“把這個給他看。”
朱八牛也是聰明人,心下了然,快速把外套龍袍給脫了,讓人丟向了城牆之上。
“我出來的匆忙,沒帶印璽,但我想這龍袍應該足以證明我的身份吧?”
守將將龍袍拿來一瞧,一眼便看出這是真品,非一般人可以仿製或穿戴的。
守將對‘朱秉文’的身份真實性和言語真實性不免又信了三分,這次他就沒有過多思索了,直接下令:“給斌王爺開門,不要耽誤了他的公幹。”
手下人連忙去開城門。
就在城門大開的那一刻,黃月英快速下令道:“動手。”
毛鑲、蔣瓛及一幫暗衛好手當即紛紛拔出刀劍,對著最近的守城士兵就砍了過去。
以有心算無心,這些士兵的下場自然難逃死亡。
隻頃刻之間,城門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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