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補充道:“還得加上一條,無論我們誰做這個皇帝,登基後都不得迫害其他藩王,若新皇跟朱允炆似得,則不得好死。”
秦王拍了下巴掌:“讚成。”
代王笑道:“我也沒有意見,就這麼來吧。”
於是四位藩王就在這簡陋的蒙古包裏舉行了簡陋的歃血為盟儀式,共同約定守望相助,一起進攻京城,先入城者為君,後入城者為臣,為臣者必須效忠,為君者不得迫害。
簡短的儀式後,他們正式開始商量怎麼造這個反。
“為了掩人耳目,我們不能明晃晃直接扯旗造反,那樣目標太大,不如直接表明服軟之心,願自己上京城去麵見皇帝陳述忠貞,則朱允炆他們必然掉以輕心,我們便有機可乘。”朱棣道。
“他們想削藩,又不敢直接一上來就削我們四個,畏畏縮縮的,可見要麼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要麼是害怕我們,無論是哪種情況,假意服軟都能讓他們放鬆警惕,我讚成四哥的法子,可兵馬該怎麼辦呢?歸根結底,打進京城,逼朱允炆退位都是最關鍵的。”代王道。
朱棣早已成竹在胸:“我們可以上書請求帶一萬兵馬隨行,他們恐怕會以為我們這是為了自保,則我們既帶了兵馬,又削弱了他們的防備之心。”
秦王道:“一萬兵馬?那咱們四個的兵馬加起來也才四萬,對京城而言根本構不成威脅,他們倒是能放心了,可我們怎麼打的進京城?”
朱棣道:“一萬兵馬已經是極限了,他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我們大兵壓境而沒有反應。
再說了,我們的兵馬之所以聽我們的,是因為我們聽朝廷的,若我們造反,他們未必還肯聽我們的,帶多了反而容易生出變故。
我仔細算過了,一萬兵馬差不多就是我們可以完全調動的嫡係了。”
晉王點了點頭:“老四說得對,一萬以上的人馬難以保持絕對忠心,可話又說回來了,四萬人夠幹嘛的?
我如今仔細一想,發現了一個問題,你們說七牛當初設計應天府圖紙時,是不是早就想到過京城可能會被人惦記上,所以才用一個外京城城牆把整個應天府圍起來?
就外京城城牆上布置的那幾十個防衛團,就夠讓全天下的藩王和司令老老實實的了,除非駐守外京城的人起了異心,內外勾結。”
代王道:“沒記錯的話,如今外京城的主要防衛是由李景隆負責吧?
這小子年紀雖然不大,但畢竟是文忠表哥的兒子,兵法韜略還是很嫻熟的,又被雪藏了那麼多年,性格必然沉穩。
就算我們被放進去了,兵臨京城城下,以他的本事,很容易就會察覺到問題,到時候隻要他調兵往京城合圍而來,後果難料啊!”
。您提供大神封侯書生的大明:鄉村小狀元,老朱賊稀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