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上皇朱元璋與世長辭。
沒了太上皇的領導,毛鑲的這支錦衣衛沒了資金來源,基本處於解散邊緣。
毛鑲本身的年紀也不小了,他因此起了告老的心思。
高宗武皇帝朱雄英不像他爺爺那麼心狠手辣,對於三朝老臣毛鑲還是尊重的,曾單獨會見過他,給了他一筆養老費。
至於毛鑲致辭後的追封嘛,顯然是不可能的,否則那些迂腐的文人該跳腳了。
畢竟當年毛鑲一手炮製了胡惟庸案,可是前前後後讓數萬人丟了性命,被牽連的官員數不勝數,當初太上皇甚至一度生出了把毛鑲給推出去當替罪羊、殺了算了的念頭。
至於毛鑲手底下那些人,朱雄英的意思是直接並入錦衣衛聽用。
對此,毛鑲和他的手下人都沒意見。
致辭後的毛鑲深知自己知道大明、尤其是皇室太多秘密,也幹過太多見不得人的勾當,若是離皇帝太遠了,都不等皇帝動手,自己一手培養的錦衣衛恐怕就饒不了自己,故而才在京城買了個小院,也不刻意裝飾,就那麼住了進去,每天深居簡出,活的像個記性不好的渾渾噩噩的老頭兒。
朱七牛敲開小院大門兒後,見到了一個獨手的中年人。
朱七牛以前查過有關毛鑲的案卷,知道這個中年人也是錦衣衛,還是毛鑲的嫡係中的嫡係,因在一次案件中不幸中了蒙麵人的毒,導致胳膊被截肢,故而隱退了下去。毛鑲致辭後,他則給毛鑲當起了門房。
見到朱七牛,獨手中年人一下子就猜出朱七牛是來找毛鑲的,他也不攔著,直接把朱七牛讓了進去。
隨即拿了把躺椅,就在門口坐著閉眼曬起了太陽,實則時不時視線到處掃描,謹防有人追蹤、偷聽。
來到院中,朱七牛一眼便瞧見了同樣躺在躺椅上曬太陽的毛鑲。
“毛大人。”朱七牛喊道。
毛鑲睜開眼睛,見是朱七牛,連忙站了起來:“草民見過斌王大人,是什麼風把斌王大人吹來了?”
朱七牛反問道:“毛大人你猜呢?”
毛鑲作為太上皇的心腹,多年來一直在秘密搜尋有關龍珠、龍、尋龍術的消息,對皇帝祖孫三代的事可以說是無所不知,自然也清楚三顆仙丹的事兒。
聞言毛鑲愣了愣神:“十年之期將近,難道是……皇上駕崩了?”
朱七牛道:“消息如何,我還沒確定,但十有八九錯不了。”
毛鑲歎了口氣:“先帝和當今皇帝都是如此能幹有為的君主,奈何天不假年啊!真是可惜。”
毛鑲隨即又問道:“斌王殿下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嗎?”
“毛大人,你雖然一直在太上皇手下做事,實則也是三朝老臣,為了朱家皇室盡心盡力,我且問你,敢為了大明再在生死線上浪一圈嗎?”
毛鑲抖掉了身上的披風,整個人的氣勢瞬間發橫了變化。
“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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