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們幹嘛不讓你去別的地方當官,單單讓你在翰林院待了十幾年?
這裏書多,你又是愛看書之人,可以從書中學到無窮的知識,正是再合適不過了!”
解縉‘噗通’就跪地上了,麵朝太宗文皇帝陵寢方向連磕三個響頭:“微臣何其卑劣之人,竟得太宗文皇帝如此看中,微臣此生縱然肝腦塗地也難報答萬分之一,微臣慚愧!”
朱七牛讓翰林學士把解縉攙扶起來:“解縉,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如今你已三十有一,蟄伏十餘年,正是寶劍出鞘之日,你可有膽子隨本王做一件轟轟烈烈的大事?”
解縉反問道:“是何大事?”
“一樣發明。”
“發明?”
“嗯,比火車還要來的有突破性的發明。”
解縉何其聰明,立刻意識到了其中的機緣,眼睛瞬間亮了:“臣願往,謝王爺栽培。”
“好,那從即刻起,你便不再是翰林院侍讀學士了,而是正三品工部左侍郎,你且隨我走吧,我有要事吩咐。”
解縉身體一震,激動抱拳:“是,王爺!”
一旁的翰林學士:(。•﹃•。)
……
據夢中書房裏的明實錄記載,解縉出身名門,其祖上在宋元兩朝都官位不低,其本身也是少年天才,有過目不忘之能,機智百出,有點三國楊修那味了。
其本是洪武二十一年的進士,那年他也才十幾歲。與其同年考中進士的還有其大哥和妹夫,一門三進士之榮譽一度震動大明文壇。
但是,其總給人一種狂妄的感覺,大概就是跟誰不對路子就不給好臉色、對了路子就恨不得把腦袋都給人家當球踢的那種。
因為這種性格,其人得罪的人不少,在洪武朝時就一度被罷官,到了永樂朝更是被殺害了,時年四十七歲。
這麼說吧,在短暫的四十七年中,他有近一半時間在備考,又有四分之一時間在罷官、下獄和即將罷官、即將下獄之間來回橫跳,餘下的很短的時間呢,又跟幾代皇帝、儲君打得火熱,一度被寵到了極點。
在朱七牛如今所在的時間線上,解縉的頭二十年還是那樣過得,沒有太大變化,最多就是案頭上多了許多朱秉文前輩的著作而已。
他也同樣是在洪武二十一年(建文五年)參加的殿試。
不同的是,太宗文皇帝不像太祖高皇帝那樣惡趣味和神經質,也就沒有發生因為解縉名字不好而把他從狀元搞成同進士出身的事兒。
那一年,十九歲的解縉高中狀元,一度成為京城炙手可熱的人物。
也正因為和太祖高皇帝不同,太宗文皇帝並沒有因為解縉年少英才而對他過多寵愛,反而選擇了冷落他、磨礪他,把他打發到翰林院後、直到駕崩了都沒有搭理過哪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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