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繼續說。”
“我也是最近才察覺到的。仔細一想,以前我跟二哥一起玩兒時,他就總是有意無意提起皇姑,似乎對她特別在意。
這些年裏,他還總是時不時就找理由來你家,皇姑坐診的永樂殿他更是常去,每次他還總是帶上我,可能是為了避嫌,怕人家說閑話吧。”
朱七牛道:“這樣看來,還真有這個可能。這小子真是欠揍,一點都不學好。”
朱允熥道:“皇叔你可別跟人說是我把這些告訴你的哈,不然二哥該生我氣了。”
“知道,放心。”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二哥?”
朱七牛道:“能怎麼處置,就這樣唄,畢竟是皇家醜事,如果被人知道,怕是要笑掉大牙。”
“行,那我也裝作不知道吧。以後二哥再找我一起見皇姑,我都找借口推辭掉,他也就見不成了。”
“嗯,這樣也好,你小子如今也知道動腦筋了嘛,可以。”
“嘿嘿。”
朱七牛話音一轉:“既然你也是能動腦筋的,要不要再去宗人府考核一番,好好找點事情做,給你皇兄幫忙啊?”
朱允熥連連搖頭:“別別別,我可不想做事,我現在就挺好的,當個逍遙王爺,誰都不敢惹我。”
“行吧,人各有誌,皇叔也不想勉強你。”
“謝皇叔。那我回去睡覺了,我頭現在還疼呢。”
“去吧。”
目送朱允熥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朱七牛這才重重‘哼’了一聲:“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太宗文皇帝怎麼會有朱允炆這麼不著調的兒子,難怪原曆史中他愣是四年就把江山給玩丟了,真是又菜又愛玩!”
轉過天朱七牛就以宗人府宗人令的名義把朱允炆調去黑龍江省巡視鄉間民生了,預計一年之內都未必回得來。
朱雄英雖然疑惑朱七牛為啥來這一出,但並未過問,隨朱七牛去了。
朱允熥舍不得二哥,倒是去皇帝那裏求情過,想讓皇帝把二哥留在京城,但朱雄英直接給拒絕了,一點麵子都沒給。
朱允熥卻也不覺得心寒。
畢竟打小大哥就跟七牛更要好。
……
一番行程後,燕王嫡長孫朱瞻基被人從停靠在京城火車站的霍去病號上抱了下來,交到了朱七牛手裏。
朱七牛接過這孩子,他竟也不認生,許是覺得朱七牛挺好看,還露出了一個大笑臉,萌聲萌氣的說道:“泥嚎。”
朱七牛被他逗笑了:“你也好,叫我爺爺。”
“耶耶。”
“真乖,肚子餓不餓?”
“肚肚餓。”
“那咱們回去吃飯。”
“醬……醬餅。”
“是醬香餅吧?”
“嗯。”
“行,有品位,跟我愛吃一樣的東西。”
騎馬抱著朱瞻基一路來到狀元街,朱七牛要了二斤醬香餅,分了一些給朱瞻基,小家夥立刻端坐在那裏抓起就吃,十分可愛。
怕他齁著,朱七牛又給他點了碗豆漿,小家夥道了聲謝,兩隻手捧著大碗輕輕抿了一口,上嘴唇立刻留下了一道白印子。
朱七牛看得有趣,同時也有些明白當年這小家夥的大爺爺和太爺爺為啥喜歡讓自己進宮玩兒了。
這麼小的孩子對於大人來說,簡直不要太可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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