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不知道嗎?”朱七牛反問道。
“知道什麼?”
“我壓根就沒開府啊。”
“為啥不開府?”
“現成的官衙和人手擺在那裏,又不是不能用,何必去開府操心呢,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原來如此,你還真是懶散,行吧,那就先這樣吧,以後想開府的時候再說。”朱元璋咧嘴一笑,暗暗鬆了口氣。
“是。”
……
在太上皇這裏吃了午飯,又陪著太上皇帝打了一下午麻將,輸了幾百圓給太上皇,朱七牛這才在黃昏時分回到了家裏。
既然已經出門過一次,朱七牛也不好繼續在家窩著。
之後兩日,朱七牛依次去看望拜訪了宋濂、戴思恭、陳通微和幾個嶽父嶽母。
幾年不見,這些長輩可越發老了,其中尤以宋濂先生最明顯。
朱七牛很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的是,已年過九十的宋先生已然是風中殘燭,不定什麼時候一覺睡過去,可能就起不來了。
雖然早已有些心理準備,但每次麵對這件事情和場景時,朱七牛仍不免悲從心來。
看望完宋先生的第二天,朱七牛早早就起床上早朝去了。
重新站上闊別數年的奉天殿大門外,朱七牛依舊是那個被眾人簇擁的對象,眾人的寒暄乃至新晉官員的巴結也還是熟悉的語言,讓人恍惚間仿佛回到了過去。
隻可惜,時間並不能真的倒流,去世的人或即將去世的人也不會重新健康過來。
正如朝列之中已然消失的信國公湯和一樣。
七十歲那年,信國公湯和於鳳陽老家病逝,皇帝欽賜追封其為東甌王,並著皇叔周王和皇弟朱允熥前去吊唁,另賜配享太廟,塑像於功臣廟中。
湯和七十歲那年正是永樂三年,也就是朱七牛啟程前往東北那年,當時正是秋冬季節,朱七牛早就不在京城了,也隻能是遙遙祭拜一番,以全昔日同袍之情。
不過斌王府中還是派了朱十牛前往鳳陽祭拜,並贈予了湯家金幣二百枚,權當是幫襯家用。
等了一會兒,早朝時間到來,朱七牛等人依次進入奉天殿中,齊刷刷向皇帝行禮。
讓眾人免禮後,朱雄英笑道:“皇叔今天也來上朝了啊,正好,你率軍拿下女真,拓土千裏,也是時候好好獎賞一番了。”
朱七牛並不居功:“皇上言重了,以大明如今的國力,換任何一個人去帶兵,都能拿下女真,臣不過是微末功勞罷了。”
“皇叔太謙虛了,你的賞賜朕早就擬好了,你就安心受著吧。另有其他王叔、將士之賞賜,這次也都一並宣布了吧。”
朱七牛隻好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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