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這事兒還真就挺有誘惑力的,要是我真成了藍桉的夫婿,那我就成了鄭國公、皇後他們的表妹夫了,太子豈不是得叫我表姑父?哈哈哈!”
“不過這很顯然是不可能的,小姐姐不可能當妾,梁國公的女兒也不可能給我當妾,除非我是燕王、秦王這樣的王爺。”
走著走著,朱七牛在街角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並且這一幕他還有點熟悉,仿佛不久前就曾經發生過似得。
他忽然就想起這位是誰了。
這不就是那位立誌想要給天下女人一個家的財部出納清吏司郎中孟毓崇嗎?
這位官職不高,可沒有去參加藍玉的慶祝宴,而今天好像也不是休沐的日子吧?
不用說,這家夥指定是又翹班了。
打馬上前,來至孟毓崇背後,朱七牛壞壞一笑:“孟大人,又在這兒尋摸無家可歸的女子呢?”
孟毓崇嘴角一抽,有些僵硬的轉過身來:“是……是冠軍侯啊,好巧。”
“是挺巧的,又被我逮到你翹班了。我是該感慨咱們有緣分呢,還是該懷疑你經常蹺班,所以才這麼容易被我碰上?”
孟毓崇臉色一苦:“饒命啊冠軍侯,去年你告了我一狀,我已經被皇上扣了十天俸祿了,那個月我全家都是喝粥過日,這才不至於被餓死,你要是再告我一狀,我家人又得挨餓了,可憐我那剛出生沒多久的……。”
朱七牛擺了擺手:“行了,別叫苦了,看在過去同僚一場的份上,這次我不告狀了。”
“謝謝冠軍侯,感謝感謝。走,我請您去秦淮河逛逛?我跟您說哈,像您這樣一表人才、風度翩翩、文成武就、身份高貴的年輕男子,就該整天泡在青樓裏才好,這樣才能成就佳話,還能讓姑娘們見一見他們一輩子都未見得能見到的最完美的男子,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其實男子也該為悅己者容啊。”
朱七牛:……
見朱七牛沉默著,臉色也不太好看的樣子,孟毓崇這才意識到自己說著說著有點過於激動:“那個……侯爺,要不改吃飯吧,為了感謝您高抬貴手,我請您吃飯?”
朱七牛搖頭:“不必了,我才在梁國公府吃完席。”
“得,那我給您讓路,就不耽誤您的事兒了。”
朱七牛點點頭,打馬就要離開,忽然又回頭問道:“孟大人還是財部郎中?”
孟毓崇不明所以的回答道:“是啊,下官才疏學淺,難堪大任,能做到正五品郎中位置上已經很好了,並無他求。”
“那好吧,是郎中就好。”
“侯爺的意思是?”
“過幾天你會知道的。”
然後朱七牛回家就把孟毓崇的名字給寫在了同行去北境的名單上。
如此一來,在他這個財部侍郎名下聽用的財部郎中人選便確定了。
“真不錯,這樣的決定真不錯。”
“像孟大人這樣縱情聲色的男人,就該去草原上趟風冒雪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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