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抱了抱拳:“父皇切莫這樣說,兒要跟父皇學的還有很多。請問父皇,兒此計策是否可行?”
朱元璋點點頭:“自然是可行的,你放手去做就是,若是出了什麼亂子,自有父皇替你撐腰,那些老東西翻不了天,真逼急了咱,咱就邀他們入宮打麻將,然後借機把他們一個個全部殺死在宮裏。”
“父皇果然是寶刀未老啊,依舊有如此的雄心壯誌,不過嘛,暫時還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否則後世史書怕是寫的不好看,先試試兒的方法吧。”
“嗯,若是你的辦法奏效,咱也就不必多費這個心思了。”
“感謝父皇的信任關懷。”
……
一大早朱七牛就換上一身樸素衣服出門了。
來到跟皇帝約定的時間等了會兒,便瞧見同樣衣著樸素的皇帝帶著兩個貼身太監走了過來。
“七牛,你沒做下遮掩嗎?”朱標一過來便問道。
朱七牛看了眼皇帝那光禿禿的下巴和人中及兩側:“皇上是為了不被人認出來才特意把胡子都刮了嗎?”
“是啊,畢竟現在朕的畫像隨著新錢的流通都要傳遍全國了,為了掩人耳目,隻能略作改扮。”朱標不無得意的說道。
“那臣也裝扮一下吧。”
說著,朱七牛從隨身攜帶的挎包裏拿出了一根紅繩。
這紅繩不到兩尺長,正中間編進去了一個一角銅幣。朱七牛把它往腦袋上一圍,調了下位置,後麵再一係,那銅錢便固定在了他的腦門上,正處於兩隻眉毛的中心偏上的位置。
朱七牛又從挎包裏掏出一個小鏡子和一小盒白色胭脂,塗抹一番後,他整個人直接白了三分。
死了三天的人怕是都沒他白。
朱標看的大為驚歎:“雖然說朕早就知道你的這個挎包裏從小就能掏出很多東西來,但當你掏出鏡子和胭脂,朕還是被驚訝到了,你一個大男人,身上戴這個幹嘛?”
朱七牛嘿嘿一笑:“胭脂是我之前逛街時買給我妹妹的,但我後來忘給她了,就一直在我這裏。至於鏡子嘛,男人也要保持儀容,時不時照照鏡子沒啥不對吧?我以為十多歲的男人都有這個習慣呢。”
朱標聞言,有些被勾起塵封的小時候的記憶了。
貌似朕十來歲的時候也有個時間段特別在意自己的容貌,喜歡對影自憐,還喜歡對著鏡子擺弄頭發,甚至想要跟容貌甚偉的諸葛亮比一比誰更好看。
嘶……現在想想真是好羞恥啊!
朱標於是果斷轉移話題:“走吧,到處逛逛。記住,別在人前叫我皇上,你就叫我伯父……算了,叫我朱老板就好。”
“好勒,朱老板。”
“順便一提,朕出來的匆忙,忘帶錢了,待會兒要是要買東西,可得你這個朱半城來付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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