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我一表人才朱七牛,年紀小,醫術高,藝術也高,你沒有防備,不上套就怪了。
說到底,這是個皇權至上的時代,當我提了太子娶你女兒這茬兒事,你聽進了耳朵裏,就容不得你不同意。
因為那是皇帝的意思。
如果你裝聾作啞,真等到皇帝來跟你提,那基本等同於撕破臉了,你女兒將來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國公爺。”朱七牛轉了轉手串,一臉鄭重的叮囑著:“你不要跟燕王和燕王妃說太多,隻說身體不適,我建議你去南方休養,其它的一概別提。”
“知道了,老夫又不是傻子,還需要你一個毛娃子叮囑?”徐達翻了個白眼,繼續喝著悶酒。
朱七牛點點頭:“事情說完,那我就不打擾了,這八個人就留在你這裏,你想看表演了就喊他們吧,在下告辭。”
“去去去,趕緊走。”
……
朱七牛前腳走,徐達後腳就讓李小花他們下去了,關上大門,把自己悶在屋子裏足足半日。
末了,屋裏才終於有了一點響聲。
“不愧是宋濂的弟子啊,把他的心機算是學了個通透。”
“上位啊上位,你倒是護犢子,可也給你的兒子們留下了難題,標兒如今是皇帝了,他不想藩王坐大,便要動手收拾他們,節製他們,一個搞不好,我漢人又要自相殘殺了!”
……
是夜,慶壽寺內秘密駕臨了一個人高馬大、走路虎虎生風的男人。
正在禪房裏敲著木魚念著佛經的道衍和尚聽見敲門聲,停下敲擊,打開了門。
“王爺。”
燕王朱棣‘嗯’了一聲,龍行虎步的走了進去,剛一坐下,便撓起了腦袋。
“王爺,可是那位忠義伯來了?”道衍和尚笑問道。
“是啊,這小子來者不善啦。”朱棣道。
“何以見得?”
“他的醫術師承戴思恭,而數月前戴思恭才來給我嶽父徐達看過病,事後我曾私下偷偷問過戴思恭,他說我嶽父也就是這一兩年的事兒了,皇帝不可能不知道這事兒,難道朱秉文的醫術會比戴思恭還高?戴思恭都沒法子的事,他來了又能如何?”
姚廣孝笑了笑:“所以王爺覺得他不是來看病的?”
“看病是假,別有他圖才是真。”
“那王爺覺得他是為何而來?”
“正因為不知道,本王才發愁啊,特意來找你參詳參詳。”
姚廣孝轉了下念珠,忽然說道:“我料定他必是皇帝派來提親的。”
“提親?給誰提親?”
“自然是太子了,太子已然九歲,再過三五年就該成婚了,如今安排雖然尚早,但也未嚐不可。”
“可是我嶽父家並沒有跟太子同齡的孩子,這……難道是妙錦?”
姚廣孝笑道:“正是魏國公的三女徐妙錦。”
“皇兄這是要拉攏徐家嗎?莫非他已有削藩之意?”朱棣這下更急了,撓頭的速度更快,頭發都要被撓冒煙了。
。您提供大神封侯書生的大明:鄉村小狀元,老朱賊稀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