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劉仲質這才平靜下來,仿佛整個人都舒服了。
朱七牛怪異的看了看劉仲質,伸手在包裏掏啊掏,掏出了一把瓜子。
朱七牛就要作勢把它們丟在公房裏,劉仲質連忙攔下他:“我的小祖宗誒,你可別這麼做,太難清理了。”
“不清理不行嗎?”朱七牛問道。
“不行。”
“為何?”
“因為看著心裏難受,跟有隻抓了毛桃子的手正在身上撓癢似得。”
“哈。”
……
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走出劉仲質的公房,朱七牛心裏樂的跟什麼似的。
“這應該就是錄音機裏那段相聲所說過的強迫症吧?”
“沒想到世上真的有這種人,好家夥,這得多別扭啊!”
朱七牛忽然就有些明白曆史上劉仲質死後老朱為啥那麼懷念他了。
試問這樣一個一絲不苟、辦事認真的強迫症,對於一個極度強霸雄猜的皇帝來說,豈能不比別人更放心?
《又賡劉仲質韻》
作者:朱元璋
天地多仁惟好生,致令草木結華英。
因風細雨枝頭看,花已飛時子已成。
……
瓜子嗑完之時,朱七牛正好找上了禮部精膳清吏司。
看過他拿出來的禮部尚書的批條,精膳清吏司的幾個官兒跟死了老娘似得,臉一下子就垮下去了,看的朱七牛一愣一愣的。
雖然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但他們還是將朝廷撥下來的款項交給了朱七牛。
朱七牛讓張冰洋接過銀兩,就要離開。
精膳清吏司郎中卻喊住了他。
“還有何事?”
“回稟朱伯爺,負責那兩場晚宴的可不隻是我們禮部精膳清吏司。”
“還有誰?”
“還有禮部儀製清吏司、太常寺、光祿寺和鴻臚寺。”
朱七牛瞪大了眼睛。
雖說朝廷舉辦的宴會一般來的人都很多,可也用不著這麼多官衙負責吧?
宴會不就是吃吃喝喝那些嗎?
頂多再加上禮儀和各種表演。
五個衙門分辦三件事兒?
朱七牛細細一想,這才記起以前參加類似的宴會時,好像是沒少看見鴻臚寺的官員在那兒晃悠。㊣ωWW.メ伍2⓪メS.С○м҈
搞了半天,原來這些衙門負責的事情這麼重疊的嗎?
帶著滿滿的疑惑,朱七牛離開了精膳清吏司,卻渾然沒發現精膳清吏司官員們那怨毒的眼神。
走在去劉仲質公房的路上,朱七牛再次思索起了李善長的動機。
“他原是宰相,對各衙門最是了如指掌,卻居然跟我說兩場晚宴原是禮部負責,就算精膳清吏司和儀製清吏司同屬禮部,可太常寺、光祿寺和鴻臚寺可不屬於禮部管轄,這老頭兒能不知道?他沒安好心啦!”
“想讓我一遍遍的去要錢,累死在半路上?”
“好歹也是國公,曾經還做過宰相,不至於這麼幼稚吧?我有得罪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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