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思恭早就見慣了這種場麵,也不廢話,勒了勒腰帶,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早就準備好的椅子上:“來人啦。”
太醫院的文書雜役齊齊應了一聲。
戴思恭吩咐道:“把我們帶的一些珍貴藥材交給惠民藥局的大夫,準備看病抓藥。”
“是。”
惠民藥局的大夫和學徒也趕忙應了一聲,個個鬥誌高昂。
唯有朱七牛無所事事。
戴思恭衝他招了招手:“你站到我後麵來,先看我怎麼診治。”
“哦。”
朱七牛乖巧的站了過去。
戴思恭衝著藥局的人使了個眼色,藥局的人立刻拿著鑼到門口敲了三下,喊了聲‘太醫院的戴神醫’來了。
下一刻,許多老百姓都圍了過來。
其中大多是些身體不好的病人,他們或腿腳不便,或有氣無力,或臉色異常,或顫顫巍巍,便是不懂行的人看了,也知道他們病的不輕。
這類人還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穿的樸素。用戴思恭的話說,都是些因為窮而生生把身體拖垮的人。
當然,也有可能他們中有人原本有錢,但因為病生生把家底拖垮了。
圍過來的人裏也有些穿的不錯的,之所以也來湊這個熱鬧,是因為太醫院的禦醫名頭太響,他們便想來試試自己的頑疾能不能被治好。
對於這類人,惠民藥局按例是會正常收費的。
隨著這些人的湧入,偌大的惠民藥局被塞得滿滿當當,最前麵的人都快被擠的撲到戴思恭身上了,一股股複雜的氣味隨之撲麵而來,熏得朱七牛直往後跑。
戴思恭皺了皺眉:“一個個來,不要吵,不然我聽不清你們說什麼。”
神醫一開口,病人們立刻不敢動了,還稍稍往後退了一些,生怕惹他不快。
戴思恭又道:“大家按照豎排排隊,人跟人中間隔上一尺遠,屋裏排不下去了,就往外麵排,貼著街邊排,別擋了別人的路。”
病人們再次照做。
戴思恭衝著排在第一的病人招了招手,病人立刻坐到了戴思恭對麵的凳子上。
戴思恭先看了看病人的臉色、五官等,接著示意病人把手放到脈枕上,一邊把脈一邊詢問一些吃喝拉撒的事情。
簡單問完之後,戴思恭也把完脈了,壓根沒耽誤,麻溜的開起了藥方。
太醫院的文書連忙把藥方寫了下來,另有雜役按照藥方開始抓藥。
戴思恭對那病人道:“我先給你開三副藥,你的病需要的是藥性,而不是藥質,所以要大火去煮,不需要煮太久,四碗水煮上一柱半香,一天一副,一副藥分兩次喝,早上煮一次喝掉,晚上煮一次喝掉,都是飯後服用,若是三天後還沒好,拿著我的藥方繼續過來抓藥,最多再喝兩副即可。”
病人疑問道:“既然三副藥有可能喝不好,為何不直接抓五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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