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不好吧,等朱七牛長大了,怕是要被臊死。”
“哈哈哈哈。”
……
休養了幾天,小胖、齊德、劉才、張英便又活蹦亂跳了,跑到朱家來找朱七牛玩兒。
他們以前也沒少來,一些鋪子裏的熟客早就認識他們了。
他們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著他們笑,有的叫道:“小胖,劉才,齊德,張英,你們身上的傷好了嗎?這就又出來浪了?”
他們不回答,對正在店裏幫忙的趙蘭問:“七牛在家嗎?我們找他去郊遊,之前就約好了的。”
店裏的客人見他們不理自己,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們是不是為了不讓朱七牛說你們帶他們去妓院的事兒,所以才用春遊來堵住他的嘴吧?”
劉才睜大了眼睛說:“你們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在怡紅院見過你們的墨寶,一見如故,對吧?”
“還有二人同心。”
“我記得還有入木三分。”
“聽說這四個娃兒加在一起都沒超過一百個呼吸。”
小胖等人便都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由口條最好的劉才爭辯道:“你們一定是看錯了,什麼一見如故,我們都不知道,我們可是考過縣試的讀書人,怎會去妓院呢?”
“若是沒去,你們怎麼知道怡紅院是妓院?”一個客人反問道。
小胖等人立刻啞口無言。
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君子固窮’,什麼‘學而時習之’之類,引得眾人都哄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行了,大家別打趣他們了,快讓他們進去吧。”趙蘭也覺得好笑,但沒好意思笑,強忍著說道。
小胖等人立刻得到解脫,不再多說,轉身找朱七牛去了。
一進院子,便瞧見朱七牛、朱八牛正蹲在那裏給金絲猴梳毛。
不遠處,黃月英躺在一個小躺椅上慢悠悠的看著書,一副大人做派。
廊簷下,宋先生也躺在一個躺椅上,臉上蓋著書,似乎在休息。
見狀,小胖他們不敢大聲說話了,就連腳步也壓低了。
“表哥,你們怎麼來了,我聽我娘說你們都挨揍了?為啥啊?”朱七牛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幾人的到來,關心的詢問著。
外麵的風風雨雨,趙蘭跟朱四虎自然不會傳給朱七牛聽,劉才的爹、齊德的爹和張英的爹來賠罪時,也是由朱七牛的父母接待的,他本人並未見過,因此還不知道他們幾個嫖娼的消息已經傳開了。
小胖等人尷尬的齊齊咳嗽了一聲。
“沒啥。”
“對對對,沒啥。”
“就是犯了點事兒,所以挨揍了,你犯事的時候也沒少挨揍吧?”
“大家都差不多。”
朱七牛‘哦’了一聲,又問道:“你們來找我玩兒嗎?”
張英得意一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帶你去我家莊園春遊,如今時節正好,春風和煦,正是時候啊。”
朱七牛‘呼’的站了起來:“真的啊?那我們這就走吧。”
“走走走,事不宜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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