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些人都想讓我們有個好感觀啊,而且他們也怕他們不捐的話,我們會跟皇帝提起他們小氣,到時候皇帝萬一追究起來,那就不是出錢能解決的了。”
“原來如此。”
宋濂叮囑道:“這個周安不比諸葛明,不宜讓七牛跟他結交,日後若是他來找朱七牛,你們幫忙推脫掉,並且不要讓七牛知道他來過。”
“是。”
另一邊,周安一身輕鬆的拎著四百兩銀子回到了縣衙。
周光正聚精會神的湊在溧水地圖前思索著,當周安忽然將銀子放在桌子上時,周光大吃了一驚。
“安兒,你這是?”
周安笑了笑,大概講了下今天宴會上發生的事。
周光聽的樂嗬嗬:“我說怎麼你非要參加朱家的宴會呢,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好啊,有了這筆錢,疏通河道足以,還能把那幾個村兒的路給修建起來,我短時間內不用再發愁了。”
原來,周安不僅沒有把疏通河道的錢給往少了說,反而直接往多了說,把幾個山村開路的賬都給一起算進去了!
周安又是一笑,跟周光聊了幾句,便回房去了。
坐在書桌前,周安腦海中不禁回想起了朱七牛給他遞糕點和銀子的畫麵,眼中閃過一絲後悔與感傷。
“真是一個……淳樸的小孩兒啊!”
“像這樣的小孩兒,就不該進入皇帝視線,好好讀書,將來當個教書先生多好。”
“官場如大海,水漆黑無比,不是什麼人都能在裏麵暢快遊動的。”
……
新的一天,眼見封神演義書稿有兩個章節了,朱七牛將其寄了出去。
也是巧了,連同這書稿一起,還有一封密信被送到了朱元璋這裏。
接過書稿捏了捏厚度,朱元璋有些不爽:“都這麼多天了,才寫了這麼點,怕不是才萬把字,朱七牛真是越來越敷衍了。”
一旁批閱奏折的朱標聞言:“父皇,你這樣說就不對了。”
“哦?咱哪裏說的不對?”
“別人家書鋪請人寫書或是買別人寫好的書,都是要花錢的,您可倒好,不給錢也就算了,連筆墨紙硯都要朱七牛自己花錢買,現在您還嫌棄他寫得少?哪有這樣的道理?況且我才跟宋先生通過信,他說朱七牛為了早日來京城,方便時常跟雄英見麵,已經開始鑽研科舉了,試問他現在哪有這麼多時間寫這些閑書?”
朱元璋嘿嘿一笑,假裝沒聽見朱標全半段話:“哦,這小子這麼小就打算參加科舉了?也是,就他這文才,咱估計秀才夠嗆,但通過縣試和府試還是沒啥難度的。”
“宋先生也是這麼看的,但宋先生不想這麼早放他去科舉。”
朱元璋稍微一琢磨,立刻明白過來:“這老小子怕不是想讓朱七牛多打磨打磨,爭取搞個六元及第吧?”
“哈,試問哪個讀書人不想六元及第?就連市麵上那些閑書裏但凡主角是讀書人的,不也個個都是六元及第嗎?倒是那些看書的人,也不知是哪裏來的義憤,非要抓著六元及第之類的點不放,有的說這個抄那個,有的說那個抄這個,說白了,這玩意兒打從有科舉以來就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看誰寫的細膩或是新奇、搞怪了,但凡不是完全照搬別人的,算什麼抄啊。”
“看來標兒你沒少看這類書,都總結出規律了。不行,咱都沒你這麼有閑暇,從今天開始,你審閱的奏折再加三成,好好給你老子分擔一點。”
朱標:(⊙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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