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那位許大漢,被黎楚猝不及防的一劍,在手臂上劃了條口子。
此時被其他幾位煉器師拉住,正汩汩湧出鮮血。
許是手臂的疼痛,讓那人恢複了些理智。
他舔了舔有些幹涸的嘴唇,衝黎楚道:
“將我的東西還來!”
黎楚將這話原封不動的還回去:
“你將我的東西還來!”
許大漢脖子一梗道:
“那是你自己沒拿住!”
黎楚給氣笑了,懶得磨蹭,直接說道:
“既如此,那便生死擂台見。”
隻要一方死了,另一方的所有東西,都是對方的戰利品。
你不是誣陷我沒拿穩嗎?
那隻要一方死了,就不必糾結這些事了。
黎楚的意思很明顯,但許大漢心中卻驚了一跳。
心中也更加想不通,她一個親傳弟子幹嘛跟自己較勁?
她又不缺這兩個靈石!
看許大漢驚住不說話,黎楚淡淡道:
“要麼生死台,要麼賠償任我挑,二選一。”
“我要是都不選呢?”
許大漢當然都不樂意。
“唰——”
黎楚長劍一橫道:
“那就在這兒打,大不了打完受罰。”
那邊的幾人見狀,趕緊勸許大漢:
“本來就是你出言不遜在先,損壞別人東西在後,賠償理所應當嘛!”
“就是,這要是被宗門知道,你可沒好果子吃!”
許大漢聽到這話,眼中的猶豫瞬間染上心慌,但嘴裏卻不情不願道:
“賠就賠唄!誰讓咱胳膊擰不過大.腿呢?”
勸架的幾人,聽到他鬆口都鬆了口氣。
黎楚這邊也點點頭,然後把剛才卷起的礦石,全部退還回去,轉身朝樓上走去。
那幾人看得一愣,忙開口喊住黎楚:
“這位師妹,你賠償還沒拿呢?”
走到樓梯口的黎楚道:
“我一直以為,煉器師的脾氣,是不畏強權的傲骨,和對自己煉器水平的自信。”
“倒是沒想到,本事沒看到,嫉妒的醜惡嘴臉,倒是讓我看全乎了。”
說完,又衝叫住她的那個煉器師道:
“有的人既然不配別人尊重,那便上報宗門吧,雖然這樣,好像顯得我無能了些。”
黎楚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那許大漢此時才有些急,開口叫道:
“我不是答應賠了嗎?是你自己不挑的!你站住!”
對於那人的喊聲,黎楚仿佛充耳不聞。
她不是沒給過對方機會。
若私了,大不了兩人打一架,然後雙雙受罰,這事兒就過去了。
但對方偏想將她當軟柿子捏,還非要陰陽怪氣的耍賴皮,這就讓她覺得興趣缺缺。
許大漢見叫不住黎楚,當即就急了。
覺得自己好歹元嬰期,並且已經服軟,對方竟然仗著身份還不下台,頓時火氣直往上衝。
“給我攔住她!”
當然,這話喊出來,隻能發泄他的憤怒情緒,旁人並沒有動作。
但他自己,倒是趁拉架的人不注意,給掙開束縛,朝黎楚追去。
並且追的過程中,反手摸出自己的鍛造錘,朝著黎楚的方向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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