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柔荑輕放於肩,傳入汩汩溫熱。
晏無師轉身:“無事,你突破了?”
元秀秀輕點螓首。
按理說應該恭喜一下,可是到底不甘心,他遂試探道:“你剛才…有沒有看見一個受傷的人?”大致描述了一下身形。
元秀秀沉思片刻,搖了搖頭:“在我印象裏,宗門並沒有這號人物。”即使長久不管事,她顯然也是知道此次計劃的,遲疑了一下,“你…沒有受傷吧?”
“沒有。”失了線索,晏無師怏怏不樂。
二人邊說邊走,來到一處小溪,在石邊發現了被白茸假扮的侍女小琳。
小琳原本出去解手,不想卻被忽然打暈。晏無師渡氣讓她醒來後,她亦不知發生了何事。
官道除了使團,還有不少行商的隊伍。
他們本來以為跟著朝廷的車馬走會少些危險,結果反遭了池魚之殃。
合歡宗下手不分輕重,甭管是否無辜,凡是擋道的一律殺掉。
因此除了使團護衛多有折損,其餘商隊也損失不小。
官道由是人聲鼎沸、車馬喧囂,修車的修車,議論的議論。
宇文慶在馬車邊等了好一會兒,見到晏無師屁顛屁顛地迎過來。
“少師血戰辛苦,下官帶了一點吃食,還請笑納。”
晏無師沒接,而是回頭問:“你吃嗎?”
宇文慶跟著看去,隻見一白衣女子在晏無師身後款款而立,雖以薄紗覆麵,卻仍掩不住紗下的絕色姿容。
若拿自己的侍妾玉姿與此人相比,簡直黯然失色,他看得眼睛都直了。
晏無師冷不防道:“看夠了嗎?”
宇文慶一個激靈,慌忙收回視線,匆匆告辭回車。
“晏宗主。”沈嶠拄著竹杖,從一邊走來。
晏無師心情愉悅,連說話都帶了三分調侃:“阿嶠,你也是來看我的嗎?”
沈嶠不答,攤手露出掌上的牡丹花:“這是白娘子讓我轉交給你的。”又看向後方,“見過元宗主。”
元秀秀微微福身,算是見禮。
晏無師垂眸盯了半晌,看了看元秀秀略帶不善的臉色,到底沒有去接。
輕咳一聲:“送你了。”回身問道,“千瀧她們呢?”
元秀秀:“在後麵的馬車,都已經睡下了。”
晏無師遂歇了過去看看的心思,隻輕輕頷首。
沈嶠走後,又有人來找——
是浣月宗此次帶隊的首領。
“我先上去了。”知道他們有話要說,元秀秀先一步上車。
首領恭敬地行了禮,才報告道:“啟稟宗主,此番我方十八名弟子,折損四人,重傷三人,輕傷七人,餘者無大礙。”
合歡宗來勢洶洶,浣月宗也有所損失。喵喵尒説
晏無師道:“你去擬一個名單,將陣亡和重傷的人都算上。等回京之後,再分別撥款撫恤。”看了看天色,“時候不早了,你去聯係附近的浣月宗弟子,讓他們把陣亡弟子和傷員都運回去。忙完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路。”
“是。”
車廂昏暗,當晏無師進去後,後背陡然被溫熱的軀體覆蓋。
他輕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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