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無師挑眉:“可有白酒?”
“有有有!”
說著從櫃中搬出一壇:“此酒乃浣月酒坊直供,酒質甘醇,是不可多得的上品!”
晏無師皺了皺眉:“果真有這麼好喝?別是糊弄人的吧!”音調拉長,顯得十分懷疑。
麵臨質疑,酒商怒氣頓時直衝腦門,一拍桌子道:“我做生意一直誠信為本,從來不搞那些虛頭巴腦的勾當。你若真心買酒,我自然歡迎。可若不懷好意…那便恕我送客了!”
塞北之人素來直來直往,如果被人無端懷疑誣陷,輕則上門理論,重則拔刀相向。
這個酒商作為生意人,要比一般人和氣得多。但晏無師相信,隻要自己再說半句質疑的話,他定然不會再忍。
激將法已成,晏無師遂見好就收:“老板何必動怒?大家在外打拚不容易,一年到頭難得攢幾個錢。故而麵對白酒這種價格高昂的東西,謹慎一點也沒錯嘛。”
此話合情合理,酒商這才容色稍霽:“是這個理,但我敢保證,自己剛才說的沒有半句虛言。我家的白酒,便是突厥人都慕名而來呢!”
魚兒上鉤,晏無師心底暗笑。
麵上仍故作奇怪道:“突厥人也來你這買酒?”
酒商:“是啊,就在五日前,有人找我訂購了一百壇之多。”
“那人長什麼樣?”
“就是尋常的突厥人長相,但衣飾華麗,舉止貴氣…當然,自然比不得公子您~”
“可還記得他有什麼特征嗎?”
“這個……”
酒商苦思冥想許久:“要說特征…還真沒有。不過他腰間纏著一根皮鞭,很是威風呢!”
皮鞭?
晏無師眼珠一轉。
原以為突厥隻是小打小鬧,現在看來似乎不是。
從訂購的白酒數量和買酒之人的相貌特征來看,此事的水還挺深呐!
從袖中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絹袋扔在桌上。
絹袋鼓脹,落在桌麵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酒商以為他是要買酒,於是解開袋子打算清點。
可當纏在袋口的細繩一鬆,露出裏麵的金錢,他卻當場愣住了。
袋中裝的不是銅錢,甚至不是金銀,而是十餘枚泛著瑩潤光澤的玉佩。
“公子你這是?”
“買酒。”
“白酒用不著這麼多錢,您還是收回…”
“給都給了,斷沒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啊這……”
“如果你實在過意不去,那便讓我當幾天老板…可好?”
“好…好啊,當然可以,您想當一輩子都行!”
晏無師笑道:“酒坊是你的,我一個過路旅人怎好鳩占鵲巢呢?不過是想體驗幾天做老板的感覺罷了。”
酒商約莫是把他當成了想要體驗生活的公子哥,於是也笑道:“好的,完全沒問題。不知公子何時開始體驗?”
晏無師輕搖折扇:“擇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吧。你方才說突厥人訂購了百壇白酒,便從此事入手可好?”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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