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玄嚴肅道:“可我也說過,此事不是不告訴你,而是我想等徹底安置好她,再同你講。”
晏無師奇道:“那有何難,把嫂子帶來浣月宗和你一起住不就完了嗎?”
方清玄:“我…算了,一時半會講不清楚,總之以後再說吧!”
說罷徑直踏出門去,任憑晏無師如何呼喊亦不回頭。
……
亂雲低薄暮,急雪舞回風。
生日宴定在戌時開始。
臨近日暮,大雪將雲層壓的極低,急下的雪花飛舞旋轉,又迅疾如狂風般打在窗欞與門扉上。
與暴雪交織的室外不同,伏波將軍府歌舞升平,笙歌不歇。
達官顯貴,濟濟一堂。
此次“壽星”眾多,可坐於大廳的“壽星”除了晏無師本人,不過崔不去、邊沿梅,玉生煙四人,另外兩人則不知去向。
當然,眾人的焦點都在此間地位最崇高的“壽星”、浣月宗宗主身上。
“祝晏宗主福壽安康!”
“祝晏宗主壽比南山!”
“祝晏宗主福如東海!”
晏無師哈哈大笑,對賓客們的美意照單全收,並一一回敬。
崔不去瞧著晏無師山喝海飲,急得不住蹙眉。
這可是烈如焰火的白酒,怎能如此豪飲?
晏無師自然清楚白酒的勁頭,在喝了五六杯之後不再與眾人互敬,返身回至座位。
瞧著崔不去憂慮的眼神,晏無師回之一笑,示意他放寬心。
為了最大限度地放鬆敵人警惕,晏無師都未讓元秀秀入場,而是讓她協助方清玄他們先行剿滅將軍府外的刺客。
已經留出這麼大的機會,他們要是再不給點力,還真枉費了自己一番心意。
酒勁已被內力盡數消解,可晏無師仍舊裝作不勝酒力歪倒於桌。
一手支頤,似乎隨時都會醉倒。
所有人都被他騙了過去,還以為他真的酒量有限,不勝杯杓了。
這要換了平時,肯定無人敢嘲笑晏無師。
可酒壯慫人膽,一些平時不敢開的玩笑,此刻都不由自主說了出來。
或是取笑晏無師的酒量,或是直接上手拉扯,故意要與晏無師再飲一杯。喵喵尒説
做戲做全套,晏無師原想和這人再喝的。
可接過酒盞之時,上浮的酒氣不似白酒醇香,反倒古怪刺鼻。
他微覺不妥,仔細打量一番,發現此酒雖為白酒,可被人加了不知名佐料,以致氣味發生變化。
看來…
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呀!
上來敬酒的人是浣月宗長老傅瀚、宇文護心腹之一。
見晏無師不喝,還以為是他心有膽怯,怕在宴會上醉倒之故。
因此更加放肆,竟執起晏無師的酒盞,要強行灌他喝下!
哪知晏無師毫不留情麵,盛怒之下一掌打翻酒盞,順道將其掀倒於地。
傅瀚從台前階梯滾落,連聲的慘呼瞬間震驚四座。
樂音止息,一室噤聲。
唯獨晏無師一人立於階前,眸光凜冽,殺意迸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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