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陵是真有些倦了,感覺再這樣下去真的要蚌埠住了。
晏無師身經百戰,麵對此種情況不僅可以直接免疫,甚至還可以反向輸出對手。
可他火候不夠,終究不能完全和晏無師一樣。
於是單刀直入,問出了自己想問的話:“崔由妄是真的死了嗎?”
之前在吐穀渾時他也在大庭廣眾之下震驚過,而那些人看他跟看神經病一樣的表情至今仍曆曆在目。
不過如今親眼見過崔由妄遺體的人就在眼前,就算又會被人想歪,他也不得不問。
絕不能放過這難得的機會!
說起此事,元秀秀神情凝重,目光看向遠處山巒,回憶起那日情形:“我們進入密室之時,崔由妄看起來確實已經坐化許久,不像是作偽。但聖門中人,向來詭秘之術甚多,也不排除他借著假死閉氣,暗中運功調養的可能。所以我們又等了幾天,見他始終不見生氣,才終於確認他真的死了。”
謝陵追問:“日月宗曆任宗主的遺體是怎麼處理的?”
元秀秀:“崔彧定下的規矩是在死後火化,骨灰灑入山中與天地相融。可他後來爆體而亡、屍骨無存,故而第一位火化的宗主,反而是崔由妄。”
謝陵挑眉:“崔由妄對他叔父這麼排斥的,竟然沒推翻這條規矩,改弦更張?”
元秀秀搖頭:“我也不知…不過崔彧定下的不少律條,崔由妄也是沿用了的。”
“日月宗分崩離析,你還做到了宗主。心願超額達成,可有什麼感想麼?”謝陵問道。
元秀秀聞言莫名一笑:“一時不知怎樣形容呢~不如…晏郎你親自來感受一番?”
這女人說變就變,前一刻還在好好說話,後一秒便動起了手!
迅如疾風的速度,讓人完全沒有反應的餘地!
謝陵哪知她早不發難晚不發難,偏偏選在這個時候!
功力大減的他隻來得及微微睜大了眼睛,元秀秀便欺身上前,眼看就要被擒住。
“咦?”
元秀秀的柔荑並未觸上謝陵,而是與一把明亮的劍相接。
出手的是晏無師旁邊的人!
方才她細致觀察,也沒看出方清玄有武功傍身。
是故全然沒放在心上,隻將他歸類為仆從下人之流,亦或是與晏無師有那種關係之人。
然而擋住她的這柄劍剛才卻是握在晏無師的手裏。
也就是說,此人是在她完全沒注意的情況下取過長劍,然後攔住了自己。
現在元秀秀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
此人哪裏是不會武功,分明就是故意隱藏實力引她放鬆警惕。
難道桑景行就是因為這人,所以才失手沒抓住晏無師的?
怪不得呢!
有了方清玄露的這招,元秀秀也知非他對手,目的是達不成了。
於是慢慢往後退幾步,又對他們笑了笑,眨眼間便消失在二人視線之內。
隻留下一串嬌笑聲:“晏郎神機妙算,奴家甘拜下風。隻不過雖有朋友相伴,還是要少走夜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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