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陵否決:“不了,他既對道路這般熟悉,想必也是有備而來。”
方清玄見謝陵還是神色鬱鬱,遂拍拍他肩膀道:“不要再多想了,我想廣陵散隻是被宗門事務絆住,很快就能見你的。”
謝陵隻當他隨口一說,笑笑並不接話。
哪知臨近掌燈時分,廣陵散還真派人來請了!
這次倒很隆重,直接在廳堂設宴款待他們。
謝陵還沒來得及誇讚方清玄料事如神,廣陵散就率先道:“我未和人暗通款曲,更沒聯絡高手商議圍殺之事。”
謝陵一愣,不知上午的談話緣何會落入廣陵散的耳中。
方清玄反而了然於胸:“白日那街巷角落偷聽之人,是法鏡宗的弟子吧。”
廣陵散笑道:“還是方道長聰慧,隻是不知你與晏宗主緣何會相識…如今你跟著他,不覺得屈才嗎?”
謝陵大驚:“喂,你什麼意思啊?方清玄是我好朋友,你可別想挖我牆角!”
廣陵散絲毫不理會,隻笑看方清玄,等著他回答。
方清玄放下筷子,也報以微笑:“正如晏宗主所言,我們是好朋友。”
廣陵散不明意味地打量他們幾眼,當看向謝陵時卻直接朝他翻個白眼,反而對方清玄和顏悅色:“晏無師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謝陵氣極:“廣陵散你把話說清楚!”
廣陵散懶得理他,揚聲對門外道:“進來。”
一名看起來十分年輕的男子應聲而入,走到廣陵散身側垂首侍立。
廣陵散哂道:“本座日日要打理宗門庶務,還要幫著找人。某些人不感謝就算了,還在大庭廣眾之下發牢騷!”
謝陵:“……”
廣陵散說罷,又對年輕男子道:“沐青,這位是晏宗主,以後你就跟著他吧。”
沐青依言對謝陵行禮:“見過晏宗主。”
謝陵奇道:“你剛才還說我呢!怎麼現在又…我不是很明白……”
廣陵散回懟:“你不明白的事兒多著呢,要是樁樁件件都要向你解釋清楚,本座這日子豈不是不用過了!”
謝陵:“你…”
廣陵散下了逐客令:“你既已得到人,如果沒事那就走吧。”
謝陵:“我…”
廣陵散:“法鏡宗事務繁雜,本座日理萬機沒空和你多說,還望晏宗主海涵。”
謝陵此刻終於插上話:“再忙總不差這一天兩天的吧,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要不你帶我們領略一番吐穀渾的風土人情,順便敘一敘舊?”
名叫沐青的男子倏然抬起頭,似乎有話要說。
廣陵散抬手製止:“沒這個必要,本座說了自己很忙,沒有晏宗主你這樣的閑工夫。宴會完畢你便可自行離去,恕不遠送了。”
提議被接連拒絕,還被當場下令趕客,謝陵隻覺得廣陵散已完全不當他是朋友,徹底黑化了。
當即起身,冷冷道:“何勞廣宗主相送,本座現在就離開!”
廣陵散聞言一臉平靜,也不說話。
謝陵愈發氣不打一處來,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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