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鈞哎喲一聲:“晏宗主可別生氣,我說實話便是。那日我與崔由妄確實打了一場,不過沒拚個你死我活,隻是友好切磋順並敘舊一番…誒,晏宗主稍安勿躁,等我說完再算賬不遲。”
見謝陵將拔出一半的劍收回,他才繼續道:“我跟崔由妄打賭,賭日月宗到底能不能成功剿滅浣月宗。現在看來嘛,我贏的希望還是挺大的…哈哈哈!”喵喵尒説
謝陵:“所以你們的賭注,就是我?”
程鈞:“正是!我可是把自己以及屬下百來號人的全副身家都押到你身上了,你要是失敗,我們就全都不存在了。還有你那個老相好廣陵散,他的下場恐怕更慘喲~”
謝陵蹙眉:“我跟他不是那種關係,隻是受蕭順之長老所托,答應幫襯他而已…你既然對一切了如指掌,想必廣陵散分宗之事也是提前知曉了,為何不告訴崔由妄?”
程鈞輕歎:“這其一當然是增加賭局贏麵咯,當崔由妄發現你即將突破第九重的那一刻,你就被他判了死刑,若廣陵散不靠分宗轉移他的注意力,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至於其二嘛…我是可憐蕭順之,你看他為崔由妄兢兢業業數十載,到頭換來了什麼?奉命給崔彧下毒時一身輕鬆,等崔彧死了反倒婦人之仁,優柔寡斷起來。所以他最終結局怎樣?做牆頭草搖擺多年,最後還成棄子被斬草除根了。”
“聽起來,你和蕭順之關係不錯。”
“大家同門一場,人都死了,恩怨自然一筆勾銷。”
“那蕭順之當時逃出日月宗時,你怎麼不去援救?”
“說來慚愧,沒趕上趟啊!”
“嗬嗬,好充分的理由哦,我居然信了。”
程鈞武功不算最高,但臉皮厚度倒和崔由妄不相上下。
明知道自己理虧,卻也麵不改色,轉而說起別的話題:“鳳麟九天便是《鳳麟元典》第九重的最後一式,崔由妄近年雖無心練武,但這一招他絕對是爐火純青,對上祁鳳閣也有極大勝算。”
謝陵:“你覺得我能接下這招嗎?”
程鈞微笑:“你說呢?”
謝陵無奈自嘲:“連你一個押我贏的都不信,我怕是真沒希望咯~”
程鈞認真分析:“接不住也有其他辦法,我看你光武器就有刀絲和劍,還有好久沒見你用過的春水指法。崔由妄早就練到第九重,我猜他不能往上突破的原因不止是宗門事務纏身,還有魔心破綻的緣故。而你隻是個第八重,破綻要比他小的多才是,說不定到時候他受魔心影響一個堅持不住,你撐到最後就贏了呢~”
謝陵仔細品味他話中深意,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既然我功力比不上他,便要從其他地方入手,而最有希望下手的,就是魔心破綻這一處地方!”
程鈞意味深長道:“魔心破綻隻是一方麵,最重要的是——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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