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池魚之殃(上)(2 / 2)

廣陵散默然無語,靜靜看他半晌,問:“你現在怎的如此愛喝酒?以前的你,可不會耽溺於這些東西。”

謝陵喝的有點多,將手撐在桌上支著身體,搖頭晃腦道:“此言差矣,你可不知我府裏那二塵有多煩人,我也是沒辦法,不喝酒又能去哪呢?”

廣陵散:“好好的家主,竟被自己的玩物逼得有家不能回,隻能在酒樓買醉度日!晏無師,你何時變得這樣無能?”

謝陵並不生氣,反而糾正道:“玩物這個詞用的不對,大家都是平等的,他們不走,我也不好趕人不是?大好時光,何必浪費在這些瑣事上?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本有話對晏無師說,但他現在這副樣子怕是聽不進去了。

在心底歎了口氣,麵上仍舊平靜如水:“那我就不打擾了,你慢慢喝,但願…明日你能早點醒來。”

廣陵散來去匆匆,一揮袖的功夫人就已沒影,隻留微風陣陣,聊記他來過的痕跡。若在平時,謝陵必會發覺不同尋常之處,追上問個清楚。

但此刻他酒興正高,自動忽略了其中關竅,暗道廣陵散與之前那個方清玄差不多,都是一樣莫名其妙!

大大翻了個白眼,繼續和酒客們拚起酒來……

晨光熹微,初升的朝陽映照出海嶽樓碧瓦金簷之輪廓。

謝陵被陽光晃醒,宿醉的感覺極度不適。費力支起身子,運功恢複良久方才感覺好些。繞過滿地杯盤狼藉,走出酒樓。

甫踏出大門,就與人撞了滿懷,不悅看去,來人是趙心月。

她見了謝陵,不由分說拉過他就走,一邊走一邊道:“去府裏找你沒找著,小邊說你出去了一夜沒回來。我一猜你都在這裏喝酒,果不其然…哼哼。”

謝陵甩開她的手:“先把話說清楚,我們這是去哪?”

趙心月不滿:“桑景行昨日向廣陵散下了戰書,約在今日辰時演武台比鬥,我好心過來告知你,幹嘛這麼生分啊!”

她後麵說什麼謝陵無暇再聽,滿腦子都隻有桑景行向廣陵散下戰帖這一句話,涼意逐漸滲透全身。

廣陵散雖已達《鳳麟元典》第六重,在江湖躋身一流高手行列,但桑景行可是突破了《鳳麟元典》第七重,接近宗師級高手的人物。

桑景行夠狡猾,下戰書和比武日期相隔隻有一天,恰好他又在外喝酒不省人事,就算廣陵散有心商量也來不及。

昨日廣陵散必是為此事而來,暗罵自己誤事,竟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

謝陵可不會認為桑景行是臨時起意要和廣陵散切磋一番,多半都是桑景行將對他的怒火發泄在廣陵散身上,之前在晏府便是如此。

所以說,廣陵散這是受他波及,成了他的替罪羔羊。

理清來龍去脈,對趙心月道了聲先行一步,全力運起輕功,向演武台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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