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雖多,卻無一人上前,隻因趙心月平素橫行無忌,得罪許多人,巴不得看她出醜哪裏會替她解圍?㊣ωWW.メ伍2⓪メS.С○м҈
更何況晏無師剛才那一手著實可怖,現在回想心裏都陣陣發寒,又怎會為了一個囂張跋扈的趙心月開罪他?
四下寂寂,隻有女人的哭泣聲在樓中回蕩。
元秀秀聞訊趕來,大致了解事情經過後穿過人群上前,扶起趙心月並拍去她身上的灰塵:“心月,晏郎君隻是下手略重,現在他也後悔不已,不知如何是好呢。”不著痕跡向謝陵使了個眼色。
謝陵會意,抱拳行禮道:“趙娘子,方才是我不知分寸,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計較。”
趙心月哭泣良久,理智漸漸回爐,想到畢竟自己有錯在先,卻又拉不下臉認錯。正愁無法下台,聽得晏無師道歉,便止住了哭泣道:“我才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原諒你了。”
元秀秀聞言一笑:“是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們走吧。”說罷扶起趙心月,與她一前一後離去。又似想到了什麼,回頭對謝陵嫣然一笑。
謝陵看著美人笑靨如花,不由得怔怔愣神,一如那日初見,令人心心念念。
一場鬧劇後,再喝也無甚意思,賠償了掌櫃損失便打道回府。
本想就此問問原主一些事情,但識海裏的晏無師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對謝陵的疑問隻回了一句:“你若真這樣好奇,不如找機會去宗門藏書閣,那裏有你想要的一切。”
藏書閣…
謝陵默默記下了這個地點。
臨近五月,天氣漸熱。雲夢樓緊鄰日月宗,路途遙遠,謝陵便將喝酒地換在鄴城西麵的海嶽樓。此樓雖不算多豪華,但勝在酒甘味醇,回頭客眾多。
不過他此刻的心情並未因美酒而愉悅,反而一臉無奈地看著對麵之人:“你找我什麼事?”
女子顧盼張揚一如往昔,挑眉道:“聽說你換地方喝酒了,這是何故?”
謝陵如上次一般慢悠悠喝酒吃菜,並不搭理她。趙心月等待良久也不見人回話,幾欲像雲夢樓一樣掀桌拔劍,但想到此行目的,硬生生忍住了,咬牙道:“之前的事是我過分了,還請你不要計較。”
謝陵瞄了她一眼,玩味道:“這似乎不是你的風格啊,我猜是爾父趙尚書對你說了什麼吧,才讓趙大小姐紆尊降貴,向我一介草民賠禮道歉。”
被一語戳穿,趙心月也不再偽裝,大咧咧坐於對麵,泄氣道:“父親知道我們的事後將我好一通責罵,命我找時間向你賠禮。而且確實是我先找你麻煩,後來想想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
聲音到最後越來越低,要不是習武之人耳力好,絕難聽到她說什麼。
謝陵想到之前原主說過的話,直覺這是一個好時機,放下酒杯正色道:“我也不是斤斤計較之人,作為同門,隻希望大家以後能夠和睦相處,不再因為一些人的挑撥而拔劍相向。”
聽得他如此說,趙心月展顏一笑:“那就這麼說定了,大家忘記以前的不愉快,以後風雨同舟,互相扶持。不過…你說的挑撥,是什麼意思啊?”
當下他便將桑景行借刀殺人之事細細講明。
趙心月聽罷一拍桌子驟然而起,雙手叉腰氣呼呼道:“我就說那廝怎麼突然好心替我鳴不平,原來是早有預謀!我若不報此仇,就不叫趙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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