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可有好戲看了,趙心月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還是喜歡元秀秀,幾月不見出落的越發漂亮,剛剛她一笑真是讓我魂都丟了,可比趙心月那潑辣貨強太多!”
“就你?別做夢了,先問問人家桑景行答不答應吧!”
這時候謝陵才想起這人是五年前加入日月宗的齊國尚書令趙彥深之女趙心月。據說此人性格張揚,仗著自己父親位高權重在宗裏橫著走,就連宗主崔由妄也要給三分薄麵。
晏無師近幾年忙於周國事務,東奔西走。是以雲夢樓反而是兩人第一次照麵。趙心月旁邊的白衣女子叫元秀秀,日後合歡宗第一任宗主。
繼續喝著酒,但是怎麼也無法靜下心,那一笑始終縈繞在心頭,他敢肯定元秀秀沒用魅術。懊惱地低下頭,一手支頤,重重歎了口氣。
“都這樣了還喝,是想死在酒樓嗎?”聲音由遠及近,仿若清風徐來。抬頭看去,廣陵散不知何時坐到對麵,還是一身青袍,溫文如玉的模樣。
謝陵舉杯道:“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九泉。這酒不錯,我喝著很開心,你也嚐嚐。”
廣陵散倒了一杯飲下,皺眉道:“這酒如此稀鬆平常,也值得你流連數日不歸?”
謝陵驚喜不已:“廣陵,原來你還是關心我的嘛,知道我最近都在這裏喝酒,我還以為你對我從此不聞不問呢。”
廣陵散一哂:“我是怕你喝死在這裏沒人給你收屍。”
“是是是,以我今時的人緣也就你能想起我了,等我喝死了還請將我埋在日月山上,也好時時和你在一起。”
廣陵散哼了一聲,話題一轉:“你和趙心月這是頭一回見吧,剛見麵就把人得罪了,不愧是你。”
說到趙心月,謝陵想的卻是她旁邊的元秀秀。遲疑著問:“趙心月旁邊那個人……”
廣陵散:“元秀秀?你以前和她關係不錯。”
“那後來呢?”謝陵追問。
“後來她找過你,你沒同意,還把她好一通說教,然後她就找了桑景行。”廣陵散淡淡道。
老晏言辭犀利,不用想便知道這“說教”是有多難聽,才會讓她轉頭就投入桑景行的懷抱。
廣陵散似乎也由此想起他的所作所為,麵色漸冷:“你為了方便不是從來不找宗裏的人麼?現在這是後悔了?要是悅泠知道你變成這副模樣,不知她作何感想。”
“奉勸一句,不管是趙心月還是元秀秀你見到最好都繞著走,惹上她們,你以後的日子可就不清靜了。”
“桑景行《鳳麟元典》突破第七重,想要找你的麻煩,你自己小心。”
廣陵散沒想解釋,說完便離去了。
謝陵被這信息量極大的話衝暈了頭,“悅泠”是誰?為什麼見到趙心月、元秀秀要繞道走?桑景行又為什麼找他麻煩?
一時想不明白,但他並不如何著急,因為答案很快就能揭曉。
就在…四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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