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落辭放開了他的手,說道:“這就不勞王爺操心了,我竟然已經洗清了自己的清白,後續要怎麼處理是我自己的事情。”
“是嗎?”宴闕突然用另一隻手中的扇子挑起了楚落辭的下巴。
“容本王提醒你,你與本王並未成親,也未拜堂,既然洗清的嫌疑,你要以什麼身份留在本王的王府之中?”
楚落辭從懷中拿出那一套玄天九針,說道,“自然是以王爺的貼身大夫的身份留在王府之中。”
她特意將“貼身”二字說得極重。
楚落辭算盤打的很好,她算過了,隻要不離開宴闕太遠,她的身體沒問題。
宴闕常去的地方隻有皇宮和皇城軍軍營,都在這個範圍內。
而一旁的宴闕,聞言露出了一個若有所思的笑容,“這又是什麼吸引本王的小把戲?不當我的女人,改當我的大夫?”
楚落辭像是沒有看清他眼中的揶揄,一臉正色的說道,“王爺身上的蠱毒我已經診出來了,是絕命蠱。這蠱需要很長的時間一步一步結毒,而且我敢保證,這一國之內,除了我之外無人能解,自然是要貼身在王爺左右,隨時防止毒發的。”
楚落辭其實是在胡謅一氣。
宴闕身上根本不是什麼絕命蠱,而是絕子蠱。
一字之差,兩種蠱毒的功效卻完全不一樣。
絕子蠱,顧名思義,中了這種蠱毒的人,隻能讓手中有解藥的人懷有子嗣,與其他女子,不管再怎麼“努力耕耘”,也不會有後代。
絕命蠱就更好理解了,中了必死。
這絕子蠱或許對於其他大夫來說有些棘手,可對於醫蠱雙全的楚落辭來說,卻不是什麼大問題,若她想解,隨時都能解掉。
但還是那句話,她現在沒有辦法離開宴闕和楚阮阮太遠。
而且還要研究他們身上的情蠱要怎麼解,所以隻能撒了這麼多謊。
但是這謊撒的,她也麵不改色心不跳,因為她自始至終覺得這倆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既然楚姑娘說要留在本王身邊貼身照顧,不知道是什麼個貼身法?”
楚落辭說道,“住在王府之中即可”
宴闕突然笑了,說道,“這與本王理解的貼身伺候可完全不一樣。這樣吧,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本王房間的外間,每日貼身伺候,不許離開。”
“憑什麼?”楚落辭脫口而出。
她隻需要在一定範圍內,離宴闕別太遠就行,這男人還得寸進尺,想要她貼身伺候,想的可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