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少女生氣了,在老師沒來之前,從校服兜裏掏出了一顆大白兔奶糖推向白嬌嬌。
昨天便利店買東西,一眼就看到了這種糖,覺得和小奶包挺配的,她應該會喜歡,就鬼使神差的買了下來。
白嬌嬌瞪了他一眼,小手卻飛快地拿走了桌上的奶糖,白給的不要白不要,她最喜歡吃大白兔奶糖了。
宴南玦看著少女的動作,心裏暗歎果真和小兔子一樣啊,想rua。
咳,想歪了。
"南哥,你思春呢"一道聲音拉回了宴南玦的想入非非。
江燁陽湊近他的身邊鬼鬼祟祟的問道。
這幾天他不隻一次看見南哥露出詭異的笑容,簡直就是一個死亡微笑臉。
宴南玦看著江燁陽那張欠揍的臉,冷冽的眼神掃了過去。
"你以為老子跟你一樣。"堅決不能承認,江燁陽就是個腦子短路的家夥,被他知道自己對小奶包的想法還不等於被所有人知道了。
偏偏江燁陽就是個看不懂眼色的鐵憨憨,眨了一下眼睛嬉皮笑臉道:"南哥,你別害羞,需不需要兄弟傳授你一些經驗,我可是有一網盤的啟蒙資料呢。"
白嬌嬌和田新月一臉震驚的看著這個厚臉皮的家夥,這是她們可以聽的嗎?
她轉頭看了看宴南玦,一下子紅了臉頰,不知道他會不會看那些東西,聽說男孩子都會看的。
宴南玦打眼一看就知道小奶包想歪了,他要怎麼解釋他從來不看那些東西的,該死的江燁陽,放學等著受死吧。
他狠狠的刮了一眼江燁陽。然後抬起腳踢了過去。
哐當~伴隨著椅子倒地的聲音還有江燁陽的慘叫。
"哎呦,我去,誰在暗算我江小爺。"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紛紛憋著笑,他們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
"哈哈哈"
這場鬧劇在老師趕來的時候草草收場。
下午放學鈴響。
所有人都陸陸續續離開學校,白嬌嬌也慢悠悠的收拾書包準備回家。
【宿主,快點去學校東邊的小巷子裏。】
小包子的聲音突然急切的傳來。
白嬌嬌愣了下:"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反派在巷子裏被一群人圍住了,宿主快去救他。】
聽完小包子的話,白嬌嬌急忙拿起書包往外跑。
等到跑到巷子口,她卻看到了足以震撼她的場麵。㊣ωWW.メ伍2⓪メS.С○м҈
昏暗的巷子裏,少年背對著她站立著,微垂著頭,旁邊的地上躺了十多個染血受傷的人,他就像一隻孤狼一樣,冷冽,殘暴,陰鬱。
白嬌嬌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宴南玦,在她麵前少年從來都是傲嬌毒舌的,卻原來這才是他本來的樣子,她似乎從來沒有認真去了解過他。
"宴南玦…"她不自覺的喊出了少年的名字。
背對著她的那個少年脊背肉眼可見的僵了一下,而後又放鬆了下來,他轉過身,嘴角掛著一絲自嘲的弧度。
她該遠離他了吧,像小時候那些人一樣,他這種人怎麼可能得到神明的眷顧。
他接受不了從少女嘴裏說出無情的話語和看向他時厭惡的眼神,就在少年企圖先一步開口趕走少女以維護自己可憐的自尊的時候。
少女卻眼尾泛紅的噠噠噠跑過來緊緊的擁住了他。
兩人都沒有說話,而地上躺著的人趁宴南玦沒注意則飛快地爬起來罵罵咧咧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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