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別激動先!”何雨柱還是頭一次看暴怒狀態下的何幸福,連忙上前一把拉住她。
“姐,就算是秦淮茹那個賤女人上趕著獻身,姐夫也不可能會答應呀!”
何雨柱死死的拽住何幸福,看何幸福的樣子,根本就是要去跟秦淮茹拚命。
“柱子,你鬆開我!我跟秦淮茹那個賤女人沒完!”
何幸福還是一副不肯善罷甘休的樣子,搞得何雨柱焦頭爛額,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好。
萬一真讓何幸福出去一通鬧,對她身體不好不說,萬一後續陳默知道了這事兒,再給他一頓好好教育,那可咋整!
好在這時陳默從外麵回來,見到何幸福這幅樣子,連忙上前摟住何幸福。
“我還以為怎麼了,我跟她一點事兒也沒有,你激動什麼,聽話。別氣壞了自己。”
陳默的話像是有魔力一般,縱使何幸福百般不情願,也下意識的乖乖的反手抱住陳默。
“你說他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陳默好笑道。
“對,他這種人遲早要吃虧的。咱們離他遠點,回頭他遭雷劈的時候,省的連累咱們。”
何幸福極力想板住臉,最後還是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討厭,你嘴真毒!”
陳默挑挑眉。
“感謝我老婆大人對我的誇獎!”
三言兩語。陳默就把何幸福搞定了。
何雨柱也鬆了口氣。
雖然陳默剛剛那樣說秦淮茹讓他心裏還有些不自在,可理智告訴他離秦淮茹遠點還是有好處的。
就在這時外麵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
三人一驚。
“柱子,看好你姐,別讓他出來!”
全速狀態下的陳默飛快的推門而出,快到何雨柱何幸福都沒注意到陳默的動作。
隻扔下這麼一句話,陳默就消失在屋裏。
“我們快去看看!”何幸福下意識就要往出走。
“姐,咱們還是聽姐夫的!”
何雨柱再次攔住何幸福。
他知道這一聲慘叫肯定是事出緊急,搞不好是有人打架鬥毆。陳默身為保衛處處長,自然要第一時間到場。
自己和姐姐要是貿然出去,反而會耽誤了陳默的工作。
“咱們就在家裏等等,姐夫那麼厲害,不會有事的。”
何雨柱好言相勸,何幸福也隻好作罷。
……
陳默看著眼前的這幅慘狀,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
隻見秦淮茹捂著小腹癱軟的躺在地上。從他小腹之中流出了源源不斷的鮮血,在地上彙聚成了一小灘血泊。而她就癱坐在血泊之中,麵色煞白,一看就是失血過多。
旁邊蹲著一個身影,仔細看是易中海。
他的手裏還握著一把尖銳的匕首。
陳默顧不上想玩什麼消失在眾人生活中很久的易中海為什麼會幹出來這種事,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救秦淮茹!哪怕她是個放蕩形骸、想陰自己的女人。
院裏其他鄰居也都跑了出來,一個個被嚇了一跳。陳默在他們的幫助下,把秦淮茹抬起來送往了醫院。
隻剩下易中海一個人,怔怔的看著手裏的尖刀,喃喃道。
“結束了,都結束了。。。”
一大媽在旁邊麵色煞白,看著易中海一動也不敢動。
……
十年後,臘月二十八。
四合院門房裏,打更的老張頭正湊在爐子前麵燒火。
“這大冷的天兒,也不知道啥時候能結束。趕緊過年吧!”
老張頭看著爐內跳躍的火苗,喃喃道。
他在這兒看門打更已經有三年了。
三年前,軋鋼廠的陳廠長派他來頂替上一個看門的,每天沒啥工作,就看著別讓人進來就行。
簡單清閑的工作,適合老張頭這種不愛動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