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怎麼樣?那曖昧的姿勢擺得好吧?”
“張琴琴那皮厚啊!我昨晚掐了半天才有痕跡。”
江煊指著手機裏實時監控的畫麵,一臉的壞笑。
雲槿朝他點了個讚:“厲害還是你厲害,掐人這種損招你都能想出來。”
“欺負我師妹,我就掐幾下,算便宜那對狗男女了!”江煊把手機遞給她,朝門外走,“工具人任務已完成,你師兄我就先告辭了。”
雲槿點了點頭,等江煊的身影消失在電梯口,她挑了挑眉,嘴角擒笑。
轉身進入房間把門關了起來,坐在沙發上,悠閑地玩起了手機。
......
張琴琴醒來,看見一排排的相機對著自己。
她嚇得膛目欲裂,尖叫了一聲,急忙拉過被子遮住半裸的自己,猛地坐起身,抽出枕頭砸了出去。
“你們給我出去,滾啊!”
“把拍到的都給我刪了,否則你們一分錢也別想拿到。”
張琴琴欲哭無淚,推了推旁邊的男人,“世秋,怎麼回事?我們......有記者!”
越世秋看到這場景,更是一臉懵。
發生了什麼?
不是在喝酒嗎?
怎麼會有記者?
記者們徹底看清兩人的臉,才不管什麼酬勞,更加興奮了,話筒直接抵了上去。
“張小姐,你賣消息給我們,說你的姐姐雲槿和越少有婚約,還悄悄帶男人開房,那現在又是情況呢?”
“你和越少是什麼關係?”
“聽說越家點名要雲家血脈,你姓張,如何進越家的門呢?”
“你倆躺在一張床上,你姐姐知道嗎?”
“越先生,你和雲槿的婚約還作數嗎?你是否公然出軌?”
“越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比如喜歡掐人施虐?”
記者們七嘴八舌,問題越來越八卦和刁鑽。
越世秋皺著眉頭,氣急敗壞:“都給我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我越世秋還沒和那村姑結婚呢?出什麼軌?”
張琴琴鑽在被子裏,臉色忽青忽白:“一定是雲槿陷害我,她就在對麵的房間,我昨晚看見她帶男人來酒店了。”
記者一聽還有料,立馬舉著相機退了出去。
反正這個房間裏該拍的不該拍的都已經拍完了。
張琴琴和越世秋這才狼狽地從床上爬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飛速穿上。
“雲槿,你給我開門,是不是有男人在你房間?”張琴琴穿好衣服火速跟上,上前拍著房間門,勢必要坐實雲槿亂搞的罪名。
坐在沙發上的雲槿聽到敲門聲,一點也不意外。
她把頭發揉亂,表現出一副剛剛起床的模樣。
又拿出藥膏,在臉上擦了幾下,原本白皙如玉的臉蛋立馬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疹。
她走過去打開了門。
看到門外記者們你擠我,我擠你的恐怖場景,雲槿聲音帶著恐懼:“妹妹,你怎麼會來?”
她故作害怕的模樣,落在張琴琴的眼裏就是心虛。
她虛情假意拍了拍雲槿的肩膀:“姐姐,他們是來這取景的,你剛來大城市不懂,快讓開別妨礙人家。”
。您提供大神七邪的退婚後,殘疾四叔誘我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