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平衡了,便繼續拖地。
等我拖完,她也早就吃完,在看書了,碗筷隨意的放在茶幾上。
她看著小說,我蹲在沙發上發呆,就這樣過了十幾分鍾,我覺得這個房間的氣氛有些壓抑。如果僅僅是自己一個人的話,不說話很正常,說了倒不正常了。但問題是現在有兩個人,而對方比我更更無所謂,所以無形中給我施加了壓力。我終於明白以前那些同學麵對著我時的感受了,真的很鬱悶。
於是我打開電視機,試圖緩解一下氣氛。但事與願違,從一按到九十九,全部都是藍屏。
“要安裝數字電視才可以看。”她冷冷的說。
看來她是沒安了,我失望的關掉電視,繼續蹲在那。
“你叫什麼名字?”我怕再這麼下去自己真的會成變態,看來得改變一下自己的性格了,否則絕對撐不過今晚。
“於舞墟。”她冷冷的回答。
我問她是哪個舞,哪個墟?
她說,跳舞,廢墟。
於舞墟?我可以想象的出她在一片戰火廢墟中跳舞的模樣,取這麼一個虛無縹緲的名字,難怪她可以冷到這種程度。
我說,我叫冷淪瑾。
她說,我知道。
我說,我也知道。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下,然後繼續看書。
我說,複姓冷淪,名瑾。
她說,我知道。
我說,我八月十五生日,你什麼時候?
她說,八月十三。
我說,真的假的?
她說,真的。
我說,你有沒有男朋友?
她說,沒有。
我說,你內~。一時脫口而出的話,我沒再繼續說下去。
不過她卻已經答出口了,她說,都是黑色的。
聽到她說都黑色的,我還是忍不住盯著她瞧了瞧,這身材,果然很適合黑色的。但我沒敢問她是不是蕾絲的,怕她會突然翻臉。
不過氣氛總算緩和了許多,但我仍然很擔心,晚上我要睡沙發,而現在才八點多,舞墟她什麼時候回房間睡我不清楚。
所以我擔心自己仍然會渡不過今晚,所以我準備硬撐,等到氣氛快不行的時候才問她一個問題,來緩和。
剛才浪費了這麼多問題,我很後悔,現在我實在想不出該問她哪些比較正常的問題。
十幾分鍾後,氣氛再次壓抑了下來,我真的已經想不出該和她說什麼,看來隻能先跑到衛生間躲一下了。
又過了十幾分鍾,我從馬桶座上轉移到了自己空蕩蕩的房間。
半個小時後我隻能硬著頭皮蹲回沙發上。
沒過一會氣氛又壓了下來,看著她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沒辦法,隻能胡扯了。
“你的好朋友是不是喜歡紮著頭發,還很活潑的?”我說的時候明顯有些發虛,因為我從不認為她會有什麼朋友,有也早就鬱鬱而終了。
“你怎麼知道的?”舞墟冷冷中帶一絲驚訝的看著我。
我更驚訝的看著她,為什麼今天碰到的兩個美女都會敗倒在同一句話下,還有她的朋友是如何存活下來的?
於是我便問她說,你朋友還活著嗎?
她冷冷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氣氛再次陷入低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