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便若無其事的提著包一點點挪移過去,並找了一個我確定可以看到她,但不確定她是不是也可以看到我的地方,偷偷的瞄著這個酷似金屬狂潮中的泰莎的女孩。
一米六幾的個頭,蓋過前額的頭發三七右分,紮著一條短短的馬尾辮,配合上漂亮的臉蛋和醉人的小酒窩,非常的可愛。
皙白細嫩的皮膚上一件米白色的笑臉體恤,一條米藍的緊身牛仔褲,一雙淡紫紅色的小布鞋,身上還掛著一個手掌般大小的雪白色卡通包,上麵繡著一隻KT貓,很好很可愛。
這個捧著小說全神貫注的女孩,使我產生了結束將近十八年的單身生涯的yu望。
以前的朋友都說我有點冷,酷酷的,不願與人說話或者多做接觸。不過我想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我今天會主動去,搭訕。
聽螞蟻說搭訕要講究策略,必須要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否則大部分的女生會覺得你很唐突,因而產生反感。
他還曾經在女生宿舍下給我,猩猩還有胖子成功的在演示過用一節磚頭和一個蠻漂亮的女生搭訕。
我看了看腳邊蹲著的黑不溜秋的手提包,便明白該怎麼做了。
相對於磚頭而言,手提包的成功率應該會更高吧,我提著手提包有些開心。
“同學,這個漂亮的手提包是你的吧?”我把手提包扔到地上,然後撿起來遞給那個女孩說。
這句話我是照著當時螞蟻的原話說的,隻是把磚頭改為手提包而已。不過我實在看不出這個黑不溜秋的手提包哪裏漂亮的,就像當年螞蟻手裏那節爛磚頭一樣。
“撲哧~謝謝,這個漂亮的,包包不是我的。”那女孩合上小說,非常有禮貌的說。
嗯?我記得當初螞蟻搭訕的那個女孩好像不是這麼說的。
她說,呀,昨晚被我室友扔樓下的墊桌腳磚頭怎麼在你那,我還奇怪怎麼找不到了呢。
想起這句話,我開始意識到了什麼,不過就在這時我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收回手提包。
“你的好朋友是不是不紮頭發,而且還不喜歡說話?”我盡量的使自己的語氣柔軟一些,聽起來沒那麼冷冷的無所謂的感覺。
“你怎麼知道?”雖然是前言不搭後語的一句,但那女孩聽了後仍然克製不住的流露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這讓我很滿意。
看來老爸常說的一句話,求人不如求己,是非常正確的,我對他在心裏的形象改觀了些。
“而且看你的樣子好像沒吃過什麼苦,很快樂,其實你自己克服了很大的困難。”除了和螞蟻他們,我似乎從沒有說過這麼長的一句話。
“哇噻,你好厲害。”那女孩滿臉好奇的樣子很可愛,尤其是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
“我叫冷淪瑾,複姓冷淪名瑾,諸葛瑾的瑾,你好”我順勢將自己的名字告訴她,同時也迫使她無意的將自己的名字說出來。
“冷淪瑾?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可馨,可樂的可,溫馨的馨。”那女孩環抱著小說,甜甜的微笑著對我說。
可馨?一個很可愛,很溫馨的名字。
我做了個重大的決定,如果可以並且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追到這個可愛的女孩,即使生下的孩子給老媽當兒子或者女兒也無所謂。
不過可惜的是,直到船到達通泉市碼頭,並拖起一聲長長的船笛聲時,我也沒敢問她的手機號碼,或者想到可以得到她手機號碼的方法,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手機。
冷淪瑾,我記住你了。這是可馨走時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雖然我就隻會這兩個傻瓜式的心理技巧(猜對方好友,隻要說她的反性格,基本都可能中。另一個嘛,其實不管是誰,再快樂也總有一些大小煩惱,兩個心理技巧可以歸結為兩個字“籠統”),但出來的效果似乎還近如我意,至少我勉強算認識她了,看著遠去的可馨我破天荒的笑了笑。
不知道我笑起來的時候是不是要比平時帥那麼一點?如果是的話,我會很不平衡。
“師傅,龍府公寓。”
“師傅,你看我這樣帥一些還是這樣帥一些?”
不過很久以後,可馨說,當時你冷著臉,提著那個漆黑的手提包向我走來的時候,像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