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AL‘在外麵看的時候,會覺得裏麵一定很小,但是,往裏麵去,才會意識到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別有洞天。
居然在舞池的中央還有一個長約30米左右的環形展台。吊頂上放置著暗黃的燈,讓整個PUB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墮落。
音樂也是似有若無的,像情人間的耳語慢慢地劃過你的耳廓。
“小晚,看那。”姚競俯下身,悄悄地用眼告訴姚晚視覺的方向。
姚晚順著往一個牆角的方向看去,一個清爽文雅的男子正坐在那裏,雙眼直直地盯著台上,麵無表情。
“他就是咱們的未來姐夫備選人。”
原來,這就是那個人啊。
那個一晚上都沒有看過二姐的那個人啊。
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隻是一雙眼裏防拂被抽去了靈魂,看上去有點像一個空殼的人偶。
隻是他也來這?
“小晚,知不知道今晚這裏的PUB主題是什麼?”姚競故做神秘地推推她。
“服裝展啊。”還是剛才他自己說的。
“嗬。我的小朋友,如果要看時裝,誰會花那麼大的價錢來買一張夠包一架私人航班機的票?”
“那是什麼?”
姚競慢慢地啜了一口酒,看著她,笑得曖mei。
“脫衣秀。一個人的單場脫、衣、秀。”
最後那三個字,姚競加重的音,聽得姚晚莫名其妙地一顫。
這個世界瘋了,還是說在夜晚,人都喜歡放縱?
姚晚覺得有點惡心,自己半夜不睡覺,就為了陪人看一場脫衣舞秀?她忍不住地站起身來,想往外走。
“小晚,你就不想想看看‘他’?”
“我沒那麼空。”
“小晚,有時候,你無趣的就像是一個80歲的老處女,”
“三哥!”姚晚這一聲氣急敗壞的怒斥,周圍許多人都看了過來。姚晚到底隻有十六歲,感到兩頰開始熱度上升。
“好了,好了。我的小姑娘。咱們先坐下再說。”
姚競趕緊遞過去一個台階。
如果先前,沒有三哥告訴她那是一個男人,那麼她最多以為走在台上的是一個妖繞的美豔女子,說實話,真的沒法把他當成一個男人,可也沒法說他就是一個女性。隻是太性感了。
性是一種人類最原始、最隱諱、最本能的yu望。
這因為如此,人們會把它收好,用理智的名義。
當一人可以輕易喚起別人隱藏好的本能時,這個人也就可以掌控住對方。
如果,他能喚起本能的人數越多,那麼,當然他掌控範圍也就越大了。
按照這間可接待500人左右的場地來算,台上這個身著黑色緊身緞製長褲和簡單的黑色簍空蕾絲疊加的上衣。已姚晚從小陪二姐看過的無數場的名家設計展來講。那套衣服很普通,可就是因為衣服普通了,所以把穿衣人那獨特的氣質給襯了出來,衣服是個道具,他微微的側側身,顯示出修長有力的腿讓在場的不隻是女人還有男人都不由的覺得口幹舌燥。
這反應讓他滿意。於是,他笑了,很是鉤魂奪魄的那種。
台下開始失控了。
很好繼續,他就是要這樣的效果。
“真是個尤物啊!”姚競閱人無數,也不禁讚歎。
“是啊,讓他又活了。”
“啊?你在說什麼?”姚競過了一會兒才發現他們講的不是一回事。
“他。”姚指了指台上的人,“讓他活了。”原先還像失魂落魄的程素凱,就像被人醍蝴灌頂一樣,整個人煥發出一種病態的活力。
“小晚,這麼活色生香的表演你不看,去管哪個人做什麼。”
“三哥,他將來有可能會是二姐的丈夫,我當然要盡可能的知道他的私人興趣。”
姚競忍不住按了一下頭。又來了,到底是在大哥的教育下培養出來的人才。一板一眼。
“唉,那有你看就夠了,我可隻想看這個‘小美人’。”同時下作的伸手摸了摸嘴巴,很流氣。
姚晚不由地在這天第二次打了一個寒顫,三哥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說出來的話,讓她覺得原來惡心可以是有很多種表達方式的。
台上的表演是高潮階段了。
他已經是推下了上身最後的一件,繁複精美的黑衣。現在他扭動著比女子更為纖細妖嬈的腰。正一點一點解開長褲上那一個又一個,像是永遠也解不完的扣。這時台下已經亂作一團了,尤其是他笑著把推下的衣服扔到了台下後。人們失去理智了,前麵的人往台前湧,後麵的人也站了起來往上擠,尖叫聲響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