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淵見狀,趁熱打鐵,快速結印,將魔氣聚於兩手之中,刹那間,狂風大作,一股強大的力量鋪天蓋地地朝著李彥呈滾滾而去。
也正是這個時候,言溪驀然睜開眼,無數的藤蔓從李彥呈腳下拔地而起,將他牢牢包裹住。
禁淵的招式頓時不攻自破。
見到如此情況,禁淵心神一震,猛地回頭看著言溪,滿臉寫著難以置信,“你……你不是已經吸收了尊上的魔氣了,不是已經恢複記憶了嗎?!為什麼你還會護著他?!”
言溪緩緩落地,神色淡漠,“我說了我不是他,我也沒有恢複記憶,我隻是吞噬了他的魔氣而已,他早就死了,禁淵,你不要在我身上白費功夫了,不信的話。”
“不可能!”禁淵好像有些崩潰了,歇斯底裏地朝他吼了一聲,手直直地指著言溪的額頭,一抹魔氣從他的掌心飛去,牽線搭橋一般飛入言溪的腦海,“我不信,你身上竟然有他的氣息,他就一定在你的體內!我不信他就這麼死了!”
言溪斂了斂眸,唇角微勾,“那麼我就給你一個機會進去看看。”
說著,他抬手做了一個簡單的手勢,禁淵體內的魔氣順著那條線瘋狂地流向他。
禁淵整個身體也不受控製地向前,似乎言溪識海裏有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想要將他吸進去。
察覺到不對的禁淵連忙扯著那隻手,而另一隻手則迅速在半空中畫了一個複雜的圖案,薄唇迅速蠕動,念念有詞。
與此同時,言溪又感覺身上的婚服在作妖了,他像個提線木偶一樣,四肢被拉起。
而他身後魔氣四溢,形成一個漩渦,似乎想要把言溪吞噬進去。
“藺言溪,我活不了,你也別想!”
“是嗎?我可不想給你陪葬,要陪也是給我家王爺陪!”言溪用力一扯,身上的婚服頓時四分五裂,他雙手合十,渾身散發出強勁的神力,身後的魔氣漩渦頓時被打破。
“你、你怎麼會有神力?!”禁淵猛然吐了一口鮮血,臉色驟然一變。
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言溪會同時有用神魔之力。
言溪冷漠地看著他,雙手再次做出之前的手勢,禁淵身上的魔氣猝不及防又被他吸了過去,“這個問題,我建議你先進入我的識海再問。”
禁淵因為受了內傷,魔力大減,無法阻止他施法。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夜凜見狀,拚了命的爬起來,一個健步上前拚盡全力拉住禁淵,“大人!快吸取我們的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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