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麼賠?”
“我要給我兒子辦葬禮,他要在我兒子靈前磕頭認錯,另外還要賠三萬塊錢。”
中年婦女的話音一落,圍觀的人群一下炸了鍋。
“臥槽,這真是千古奇聞,居然要活人給死狗磕頭,她哪來的底氣。”
“她這不是底氣,是囂張,沒看見她身邊都是社會大哥嗎?”
“這個保安倒黴了,一看就是外地農村的,怎麼鬥得過這些有錢人。”
“就是啊,當保安本來收入就低,三萬塊錢他一年也掙不到,更何況還要給狗磕頭,這事不知道怎麼收場。”
人們議論紛紛,既有譴責中年婦女的,也有同情楊劍的。
羅寬聽不下去了:“你太過分了,給死狗磕頭,你想得出來,而且這條狗也值不了三萬。”
“羅警官,勸你不要多管閑事,我老公跟你們局長很熟,打個招呼就有你受的。”
中年婦女依然囂張,根本就沒把羅寬放在眼裏。
“你先把傷者的事處理一下吧。”
羅寬被鎮住了,這裏是京都,除了有錢人多,最多的還是當官的,有人形容,一根柱子倒下來打倒十個人,有可能八個是處級幹部。
所以對於他們這些小民警來說,在京都辦案太不容易了,各種關係錯綜複雜,一不小心就可能碰到一個大官,得罪不起。
中年婦女很滿意羅寬的態度,轉頭對謝誌毅說:“你們家孩子看病花了多少錢?兩千應該夠了吧,我馬上給你。”
謝誌毅很憤怒:“兩千?我家孩子差點被咬死,現在還在醫院躺著,有可能有生命危險,你兩千塊錢就想打發了?”
“怎麼,你想訛詐我?去打聽一下我徐嬌是什麼人,敢訛詐我的人還沒出生呢,你兒子不就是被狗咬了一口嗎,多大個事,給你兩千已經給你麵子了,再瞎逼逼我一分錢不賠,你找狗要去。”
“你、你怎麼這麼不講理,羅警官,你說怎麼處理吧?”喵喵尒説
麵對這個囂張跋扈的潑婦,謝誌毅感覺不是對手,隻能讓警方處理。
羅寬皺著眉頭看著兩人:“這屬於民事糾紛,我們警方隻能做協調,如果協調不了,你們隻能去法院打官司。
謝先生,狗的主人隻願意賠償兩千元,如果你不同意,可以給一個數字,我們再幫你爭取,如果對方不給,那你隻能訴諸法律了,我這裏有出警的視頻,可以替你作證,你兒子確實是這位徐女士的金毛狗咬傷的。”
“我現在還無法評估我兒子的傷情,需要醫生出具證明,具體賠多少錢我還沒有概念。”
“那這樣,把你們雙方的聯係方式和家庭住址都留下,如果謝先生家的孩子傷情報告出來了,我再通知你們去所裏協調,徐女士,你覺得怎麼樣?”
“我最多給兩千,如果他不滿意可以打官司,我奉陪到底,這是我的名片,你隨時可以找我,你們可以走了,我現在要處理我兒子的事。”
徐嬌將一張精美的名片遞給羅寬,然後惡狠狠的看著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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