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愛拉的恐怖與陰森讓電腦前的永書寒和倪錦睿心裏像被冰錐刺一下,監控裏的精神病有扮播音員,有被護工關在房間裏像小白鼠一樣,實實刻刻研究,更有令人發指的是一個滿臉汙垢的精神病院患者被按在一鐵盒子裏,臉上痛苦的表情,疼的翻白眼欲咬自己舌頭,五官扭曲在一起。
“書寒,什麼東西咬人,是這副痛苦的表情。”倪錦睿問。
永書寒凝思了幾秒,放大了監控畫麵,切到鐵盒子裏,一隻隻螞蟻。
“簡直是沒有人性,用子彈蟻咬人。”永書寒異常氣憤的說。
“子彈蟻?”王玉龍問,問完又接著說。
“每咬一口像子彈打進身體裏,可以疼二十四個小時,疼一次終身難忘。”
“對,那種感覺就像有顆生鏽的釘子紮入腳後跟,然後再赤腳走在火紅的木炭上。疼痛指數和生孩子一樣!”永書寒說的輕描淡寫,一群人聽著直打冷顫。
嚴謹兒對這些昆蟲本身就害怕聽永書寒這樣講,更是害怕到極致。
“為了錢這樣虐待這些病人,和禽獸沒有分別。”倪錦睿恨恨的說。
莫僑木在房間裏準備出去,倪錦睿戴著耳機小聲說“老僑,想個辦法出去,書寒入侵了監控,精神病院的畫麵看不到你們,你們要注意安全!隻要拍到視頻馬上傳過來,警察馬上會到。”
莫僑木比個勝利的手勢,開始抱著肚子哭天喊娘,記者也跟著配合,門被打開,莫僑木被擔架抬走。
莫僑木被抬走,在後麵的接診大樓爬起來打暈幾名護工和醫生,拖醫生到隱散的轉角度,等莫僑木再出現在畫麵裏換上了醫生的白褂敞著,戴著口罩行走如風一樣在走廊,每一個角落房間裏看,迎麵走來一名女護士,女護士擋著他用德語問話,莫僑木避開女護士,人被護士擋在麵前,莫僑木手指敲了敲耳環,倪錦睿揪耳機下來扔給永書寒“老僑,聽不懂,你幫老僑溝通。”
永書寒戴上耳機問“和她近距離接觸,我才知道她講什麼?”
莫僑木一個勾腳,女護士琅瑲一步欲摔個狗啃泥,莫僑木單手拽女護士在自己懷裏,女護士滿臉竊喜嬌羞,莫僑木聽見耳邊永書寒的輕笑聲,女護士嘰哩咕嚕的說話,永書寒同聲翻譯“又是哪個人在扮演白醫生,羅白醫生都被你們氣走了!”莫僑木用永書寒教他流利的德語回答“好,馬上回去。”
女護士還翻了個大白眼給莫僑木,莫僑木就聽見永書寒一直在耳邊說“撩她,撩妹你會不會?”
莫僑木心裏想罵人,又苦於無法宣泄,心一橫,低頭下來,男性的氣息壓的女護士麵紅耳赤,眼睛裏化成春水,又嬌羞的看了四周環境不對,猛推開莫僑木,掩麵逃走,莫僑木一臉不自在不好意思的摸一下頭大步往前走。
莫僑木一路很順利的到了院長辦公室,他側身進去,為了讓攝像頭拍的更清楚脫下白大褂,在辦公桌的抽屜裏翻到一張張的*官捐贈書,一一拍下,在全是化學物品們實驗室裏行走找羅白醫生講的手術台和大木箱,隻要找到那些證據這些人販子一個也逃不掉,莫僑木沉思應該是救嚴謹兒那晚打草驚蛇,沒有找到所謂的大木箱,隻有手術台上掉落長短不一的頭發。
莫僑木不放棄穿上白大褂又從院長辦公室出來,他想到了太平間和冷凍室,又潛進太平間,羅白提到的幾具屍體也消失了,莫僑木撬開冷凍室的門,打開櫃子沒有看到任何東西,莫僑木聽見冷凍室外有腳步聲,躲在冷凍櫃旁藏起來,等腳步聲走遠,莫僑木去開門出去卻發現人已經被鎖在裏麵。
莫僑木有點急,感覺有點冷,在冷凍室找東西橇門出去,永書寒在緊張的看畫麵,宋淩誌淡淡的說了句“先找下水道口,沒有就先斷電,使勁把櫃門把手敲下來,別著門利用杠杆原理別開冷凍櫃。”
所有的人莫名和懵圈的看著宋淩誌,嚴謹兒伸手指示意讓永書寒起來,宋淩誌坐在電腦前帶著耳機指揮著莫僑木。
先前嗲聲嗲氣的女音也沒有了,而是一個口齒清晰,邏輯清楚,很健談的人,端正筆直的坐在電腦前。李奇圍著宋淩誌轉了好幾圈,永書寒和張超眼睛都不眨的盯著宋淩誌看。
莫僑木按照宋淩誌的指揮從冷凍室裏出來,凍的發抖,不由自主的打噴嚏,他抱緊自己緊張的從太平間出來,沒有找到什麼證據,他有點灰心,他還是想去院長辦公室去弄清楚,肯定能找到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