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拉著嚴謹兒哭,嘟嚷著“謹兒姐,李總交待了一定要跟著你,到哪都跟著你!!!”
“小文,我去墓地你去嗎?”
“去。”小文死活要跟著,嚴謹兒帶她去墓地,墓地周圍很幹淨,在父母墳前站著,嚴謹兒鞠躬,沉默一會才開口說話“媽,爸!對不起不孝女謹兒過了這麼久才來看你們,現在我有錢可以買車買房,可我不知道買哪裏,哪裏都不是我的家,隻有這裏才是。你們一定笑話我!!!撒嬌都找不到地。”聽的小文鼻子酸酸的。
在嚴建國的墓前,嚴謹兒留意看哥哥的照片被劃花了臉,嚴謹兒又手撫摸著劃花臉的照片掉眼淚“嚴建國,死了七年還有人恨你,到底是誰劃花你的臉?最應該恨你的人是我,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受了多少罪?!想嫁的人不能嫁,想擺脫的人擺脫不了,多少人瞧不起我!哥!你太可惡了害了多少人?!哥,你說你永遠保護我的。可你卻傷我最深!哥!!你告訴我是哪個王八蛋劃你那英俊的臉!我去劃他的,我一刀一刀劃!”
嚴謹兒抱著墓碑哭,助理小文抱著嚴謹兒。
嚴謹兒哭完冷靜下來思考這個世上最恨哥哥的人隻有一個永書寒,嚴謹兒氣的兩眼發紅撥永書寒的手機號。
永書寒在辦公室裏驚喜嚴謹兒會給他打電話,開心的接電話。
“謹兒!!!”電話那頭的聲音震的耳膜麻。
“永書寒,你恨嚴建國難消心頭之恨,隻會拿一個死人一捧灰出氣嗎?他死了還不能解恨,那你要怎麼樣才解恨!”
“謹兒,你在說什麼?!”
“你隻有這點本事連個死人照片都不放過,我不是和你說過你動我哥的墳邊的草我和你同歸於盡,你等著我一定拉你來跪在我哥麵前磕頭!!!”
永書寒一頭霧水但還是被嚴謹兒的話氣著了,他冷冷的回了句“讓我給嚴建國磕頭,你做夢!”
嚴謹兒氣的扔手機,轉身走。小文撿手機在後麵追,嚴謹兒打著車,助理小文在後麵打車追,到市區嚴謹兒下車,在市中心一小區內805房號猛敲門,咚咚響,嚴謹兒的叔叔開門,愣了下,從大哥走後侄女沒有來過他家,他凝了會神熱情的迎嚴謹兒進門,嚴家的人都知道嚴謹兒現在混的好,嚴謹兒看到叔叔臉色緩和下來,坐在客廳,嬸嬸很熱情的泡茶。叔叔客氣問侄女這些年過的好怎麼樣。
兩人一番客氣後,嚴謹兒開口問“叔叔,我哥的墓地有沒有陌生人去過?!”
嚴謹兒叔叔很久沒去墓地隻是逢年過節才去燒紙,叔叔奇怪侄女會這樣問。
“叔,哥的照片被人劃,您家裏還有哥的照片嗎。我想去補張照片。”
“喔,這樣我找一下,應該有吧!”叔叔讓嬸嬸去找,嚴家出事聽嚴建國名字都晦氣,相冊早扔不知什麼地方,嬸嬸找半天才找到沾滿灰塵的相冊和嚴謹兒一起翻看,嚴謹兒找到那19歲笑的燦爛的臉,有點帥氣的臉,捏在兩指尖。
“叔,謝謝您還留著!”“謹兒,留下來吃飯,好些年沒見了。”
“不用了,叔!我工作很忙這次隻是抽時間回來的,我助理找不到我人會著急的。”
叔叔還是熱情的留嚴謹兒吃飯,嚴謹兒也不好意思一直拒絕!
小文匆匆的去敲門,嚴謹兒開門,小文急的拉著嚴謹兒不放手,兩人一起在嚴謹兒叔叔家吃飯,熱熱鬧鬧。
叔叔問起嚴謹兒的終身大事,嚴謹兒臉色不好,叔叔連聲歎氣“苦命的孩子,父母走了隻剩你一人,你說要做心髒搭橋手術各方麵檢查都很好,做了手術就會有好轉,怎麼說沒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