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人使用的惑心術屬於巫術中比較淺顯的一類,法訣簡單,配合相應的咒法就可施展,盡管如此,也要消耗法力,能力大小也和自身法力的強弱有關係。看來這個古大師,法力沒修煉到家,很一般,要不是李玉柱頭次見識,不用靈氣珠護持,自己也能抵禦。
此時齊少都嚇懵了,僵在那裏不敢動,他沒有一點功夫在身,平時耀武揚威全靠幾個保鏢,對付更狠一點的人就靠這個古大師,現在自己的保鏢和古大師都被麵前這個男人幹趴下,他真想撒丫子就跑。可生活經驗告訴他,現在跑,絕對跑不過對方,說不定剛抬腳就要被對方踹趴下。以自己這點體格,能跑到哪裏去,車子還在大陸那邊,跑不過來就能累死自己。
瑪德,今天是走了什麼黴運,三番兩次吃虧,這次回家後,肯定不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齊少腿肚子都開始打顫,心裏悔恨不已,恨不得自己也趴在地上,免得等下被這人收拾的親媽也不認識。
然後李玉柱並未理會他,而是徑直走到古大師麵前,看著其微微變形的左手,想了想,又一腳踏出,把對方右手也使勁一踩。
“哎吆,小......友,饒命。”古大師痛的臉都青了,左手下意識抓住李玉柱的腳不停求饒,可他左手手指也已經變形,根本握不住李玉柱的腳,隻能那樣耷拉在其腳背上。
李玉柱之所以這麼做,是怕對方另一隻手也能打出法訣,保險之下,隻好把對方另一隻手也踩碎,以絕後顧之憂。等下對方趁自己不備,再心生歹意,也是挺煩的,還是直接絕了對方這個念想,順便給他一個永久性的教訓比較好,誰讓他出手偷襲自己呢,如果自己不是個修煉之人,今天的下場可想而知有多慘。
“饒命,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心裏沒點逼數嗎,你用這麼歹毒的巫術對付普通人,一身修為都修煉到狗身上了?”李玉柱獰笑著,腳上再一用力旋轉幾下,痛的古大師再次哀嚎連連。
“我......我錯了,小友我錯了,饒了我這一次吧?”古大師差點都哭出來了,他修煉巫術,可沒修煉過外功,沒接受過抗擊打訓練,身體素質和普通人差不多,李玉柱這一腳下去,手上骨頭都斷了幾根,能不疼嗎。
他現在心裏隻有一個想法,求饒,讓對方放了自己,再也不想看到這家夥了。主要是對方太殘忍了,他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怎麼可以如此殘忍對付自己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家,一點不知道尊老愛幼,他竟沒有一點憐憫之心。
“饒了你,說一個饒你的理由?”李玉柱一臉玩味看著他,悠悠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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