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身材,男人想來占點便宜也正常,都是用下身思考的動物,首先想到的肯定是生理上的滿足。不過,就對方這家庭條件,真沒幾個男人能狠下心來把自家也拖入深淵,畢竟是個絕症,每天都要花錢治療,就這塊城中村能有啥有錢人,自家都顧不過來,怎麼還會找一個拖油瓶。
聶小雨相親的條件就是給她媽治病,不接受這個的免談,非親非故的,沒有幾個傻男人往火坑裏跳,所以雖然相親了這麼久,也沒有成的。其母親常常哭訴,是自己耽誤了女兒的幸福,她也隻是笑笑,為人子女,照顧父母不是應該的嗎,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這是做人的基本準則。
“哎,別人想占我便宜占不到,昨天我讓某人占我便宜,他卻不占,你說某人傻不傻,整個一傻大個,白長了那麼高個子,我看腦袋就是榆木做的。”聶小雨也不甘示弱,開起了對方玩笑。
不知怎的,雖然才和李玉柱認識不到一天,她感覺就像認識很多年的好友一樣,甚至是情侶一樣,說起話來一點都不拘謹,很多騷話以前想都不敢想,現在隨口就說出來,這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裏從來沒感受到過。難道這就是緣分,她暗暗想到,對方身上就像有什麼魔力一樣吸引著自己。
李玉柱臉上一黑,自己竟然被個黃花大閨女調戲了,真是豈有此理,不過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能有什麼報複行為,隻好尷尬的咳了兩聲,“那說明我是正人君子,不想趁人之危,我真要占起便宜來,怕你個黃毛小丫頭遭不住。”
“哼,你也就嘴上凶,膽子比狗膽還小。”聶小雨衝他扮個鬼臉,無情嘲笑。
對方說的話,她現在一個字也不相信,還想恐嚇自己不成,隻有自己恐嚇對方的份。他表現的像一隻大灰狼,也掩蓋不住其內心是一隻小綿羊,所以聶小雨感覺自己占了上風,膽子越來越大,調戲起對方來毫無生澀之感。
李玉柱氣的吹胡子瞪眼又能怎樣,不屑於跟對方耍嘴皮子。不要看我說什麼,就看我做什麼,等我把你媽媽的病治好,看我怎麼收拾你,非讓你嚐嚐社會毒打的滋味。他在心裏想了一百零八種折磨對方的手段,想著想著更是忍不住偷偷笑出了聲。
“你心裏又在憋什麼壞主意?”在一旁的聶小雨臉上陰晴不定,對方不接話,發出這種壞笑,看的人心裏直發毛。
“不許笑了。”她伸手在對方腰肢上擰了一下,以示抗議。
“哎吆,你下手太重。”李玉柱假裝痛苦哀嚎。
“喲,這不是聶小雨嗎,大白天跟男人打情罵俏,這個男人是誰啊?”正在兩人打鬧的時候,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響起,兩人側身一看,隻見旁邊走來三個吊兒郎當的小青年,都穿的花裏胡哨,嘴裏叼著煙,眼神不善看著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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