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黑分別後,李玉柱載著李豔茹離開。這時候豔茹姐的小孩也醒了,小孩才三歲多,因為開始受了驚嚇,一醒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明明乖,不哭。”李豔茹不得不抱在懷裏一番哄,還好已經大了,不然要拉開衣服喂食了。
李豔茹也幾個月沒回白龍村了,嫁過去不如意沒臉回來,加上又在城裏打工沒時間,這次剛好婆家那邊她也心有芥蒂,又發生了綁架這事兒,不放心在小孩在那邊,就想把小孩安排在娘家這邊。
“豔茹姐,你現在身上錢也不少,孩子要放你爸媽家裏,多給二老幾萬塊,必定把你孩子帶的好好的。”李玉柱提議道。
豔茹姐父母也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沒有不良嗜好,對豔茹姐老公那邊有意見,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沒什麼事兒是錢解決不了的,豔茹姐現在收入不菲,在農村已經算高收入,父母應該也對其另眼相看。
李豔茹點點頭表示同意,於是從袋子裏拿出三萬塊錢,開口道,“剩下的先放在你這裏。”
沒兩分鍾就到村裏,李玉柱把豔茹姐送到家門口,就開車回家了。
李豔茹看著熟悉的房子,感慨萬千,以前是沒有底氣回來,現在摸了摸包裏的三萬塊錢,總算有點信心。
“爸,媽,我回來了。”院子門虛掩著,她推門徑直走了進去。
老兩口一兒兩女,李豔茹上麵有個姐姐已出嫁多年,下麵一個弟弟也已經成家,常年在外麵打工,所以平常家裏就兩位老人,這個點應該都在家裏。喵喵尒説
入眼就看到一個中老年婦女在洗衣服,聽到聲音正回頭望來,頭發都已花白,可見已經蒼老,但眉眼間和李豔茹有幾分相似,可見年輕時也是個美人胚子,隻是常年的勞作,讓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風霜太多。
李豔茹心裏稍微心疼一下,立刻換上一副笑臉,“媽,我爸呢?”
婦女正是李豔茹母親,曹秀娥。
曹秀娥看到李豔茹抱著娃回來,心裏一暖,嘴上卻詫異問道,“豔茹,怎麼這個點回來,你不是在城裏打工嗎?出了什麼事兒?”
她對女兒家的事了如指掌,對那個賭鬼女婿恨之入骨,也知道女兒在城裏打工不容易,可她不當家做主,也深感無力,隻在夜裏偷偷垂淚,為女兒的悲慘遭遇傷心。
曹秀娥洗好手,在身上抹了兩下,走過來抱過孩子,眼裏滿是慈愛,明明乖巧的叫聲外婆,把她高興的合不攏嘴。
“我,沒什麼事兒,就是想你們了,回來看看。”李豔茹欲言又止,隨便兩句話搪塞過去。
“不會是回來躲債的吧?你那個賭鬼老公回來了沒?”此時,一個中老年男聲從屋裏傳來,接著一個瘦削男人佝僂著背出來,嘴裏還叼著煙。
李豔茹幹笑一聲,開口道,“爸,你怎麼還抽煙呢,身體不好少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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