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中醫看不好的。”劉紅梅敷衍道。那病隻有手術化療一條路,中醫,她把全國有名的中醫院都跑遍了,沒辦法。
李玉柱暗暗記在心上,也不再追問,轉移話題說,“梅姐你駕校教練,工作應該挺輕鬆了,怎麼會渾身這麼多毛病,這些毛病基本都是開車累出來的。”
劉紅梅自嘲的嗤笑一聲,說道,“可能是累出來的吧,我下班後還要去開出租車。”
“梅姐真是個女強人,一般像梅姐這麼漂亮的,都在家美貌如花,要麼就找個大老板包養。”李玉柱聽後不禁稱讚道。
“美貌如花,嗬嗬,你又逗梅姐開心了。不過我沒男人賺錢養家,也做不到在家美貌如花,真有大老板包養我倒是願意。”劉紅梅想著心事說道,現在渾身舒泰,暫時忘卻了煩惱,接著調皮問道,“你要是個大老板,願不願意包養梅姐。”
這怎麼又扯著我身上了,這會兒手裏也沒方向盤,你倒是車速開的飛起。
李玉柱笑了一聲,說道,“我是大老板,肯定會包養梅姐的,你就等著吧。”
“好,那我等著。”
“等什麼等,你倆這大白天的在駕校幹嘛呢,劉紅梅你給我解釋清楚,這個男人是誰?”忽然嘭的一聲,車門被人猛然拉開,一個憤怒的男聲響起。
劉紅梅被嚇了一跳,趕緊爬起來,仔細一看來人也瞬間變臉,嬌聲斥道,“陳聰你個變態,沒事來老娘這裏幹嘛,老娘要做什麼關你屁事。”
來人名叫陳聰,也是駕校的教練,四十歲離異老男人,隻要劉紅梅也是離異後就瘋狂追求,可惜劉紅梅一點也看不上他。盡管如此,陳聰還是死纏爛打,是不是給劉紅梅買這買那,弄的劉紅梅不堪其擾。
今天又買了冷飲,正想送給劉紅梅,遠遠就看見劉紅梅的車一動一動,待他悄悄走近一看,後排兩人正做些親密的事,瞬間燃爆他的火藥桶,老子天天跟個舔狗一樣追你,你不答應,沒想到你大白天跟人玩車震。
“賤人,大白天跟野男人搞這種事,你也不嫌害臊,天天裝的跟個白蓮花一樣,沒想到背地裏是個騷貨。”
劉紅梅氣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哆哆嗦嗦半天說不出話。
“沒話說了吧,承認了吧,賤人,人盡可夫的賤人,老子瞎了眼看上你,倒找錢老子都不要了。”陳聰越罵越起勁,嘴裏像吃了大便一樣。
“你給我滾,你個變態神經病,老娘哪兒輪的到你管了,你算老幾,四十幾歲老婆跟別人跑了,綠帽子不知道戴幾頂了,也好意思說別人。”劉紅梅不甘示弱,展示起女人的特長來。
陳聰老婆不是個正經人,以前是夜總會的小姐,從良後跟了他。婚後嫌他沒本事,養不起自己,於是就不甘寂寞經常找有錢人,被陳聰抓到幾次後,幹脆不跟他過了。這是陳聰一輩子的疼,同事們基本都知道,今天被人當麵說出來,更是丟人。
“你個賤人找死。”陳聰氣急敗壞,一個巴掌就扇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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