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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彤一行人疑惑不解的時候,那呈包圍之勢的黑衣人,突然朝四周散開。
也不見他們做了什麼動作,下一秒,那被他們特意空出來的約摸2米寬的路麵就被鋪上了紅色的地毯。
遠方,傳來一陣陣奇怪的音樂聲。
音樂聲越來越近,出現在眾人麵前的就是一頂紅色圍幔鑲金嵌玉,裝飾得非常豪華的小轎。
說是小轎,也不太正確。因為它的四周並不是密閉的轎簾,而是隨風飄蕩著的紅色輕紗,而轎身的主體則是一張非常寬闊的躺椅,轎身上麵鑲嵌著不知名的金飾和玉石,在光線的照射下散發出耀眼的光澤。
抬轎的是身穿黑色長袍的10名少年男女,但,令林彤一行人驚駭不已的是因為這些男女全部是被毀了容貌的,但,即便如此,從那特意留下的沒有被毀容的地方,也能猜測出這些人沒有被毀容前有多麼地靚麗和帥氣。
這?生活在和平年代裏,從沒有見到過這種情景的林彤忍不住地後退一步,後背猛地竄過一道寒氣。
“彤。”站在一旁的驀然回首往旁邊邁了一步,將林彤攬到懷裏,低下頭,瞥了一眼林彤那張蒼白的麵容和眼裏流露出來的驚恐,抬起右手,遮擋住林彤的目光,“別看了。”
“哈哈哈……”分辨不出是男還是女的大笑聲,從那頂小轎上麵傳出來。
“林彤,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膽小,嘖嘖,也不知那清風是看上了你哪一點……”冷厲的女聲突然響起,“不過,沒什麼,今天,這兒,就是你們的葬地!”
這個女人!林彤嘴角抽搐,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毫不猶豫地撥開驀然回首的手,衝那頂紅色的小轎吼道:“斷了刺的玫瑰花,有本事,你就直接衝到清風麵前去表白,這不遠萬裏派出一撥又一撥手下追殺我這無辜的陌生人,你腦袋裏裝的都是漿糊,還是神經打結了?”
“哈哈哈……”斷了刺的玫瑰花再次大笑出聲,仿佛覺得林彤的問話太過於白癡似的,根本就不屑於回答,隻是親昵地湊近肖四的身旁,說道:“肖四,你瞧,這個女人都死到臨頭了,口氣還這麼大,她也不怕閃了舌頭!這種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長得又難看的女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也就是侮辱大家的視線啊!”
“玫瑰,和這種女人,有什麼好計較的。不如,我們直接將他們剁成肉泥,然後就回去舉行我們的婚禮吧?”肖四連瞧都沒有瞧林彤幾人,更不用說周圍那些圍住林彤的黑衣人了。也因此,他也就沒有發現周圍那些人聽到他出聲後,那惡狠狠地恨不能將他剁成肉泥的仇恨目光。
“哈哈,肖四,你著什麼急!我連婚服都穿上了,隻要宰了這群人,我們就現場舉行婚禮!”
“好,玫瑰,你果然是最懂我,最知我的美人兒……”肖四滿臉癡迷地看著斷了刺的玫瑰花,今天,玫瑰好迷人,好迷人,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好久了……
斷了刺的玫瑰花裝出一幅羞怯得不能自製的模樣,低垂下頭,壓下眼裏一閃而逝的厭惡,扯著嘴角,湊近肖四的臉頰,送了一個吻給他後,看著一臉呆愣的肖四,斷了刺的玫瑰花壓下到喉的惡心,徑直朝外麵笑道:“林彤,我再給你五分鍾時間寫遺書。”
切!林彤撇嘴,輕輕擺手製止住了橫眉怒目,手已經放在了腰側的武器上的李小將軍一行人,以及滿臉怒氣的林庭軒、驀然回首和燈火闌珊三人的行動,緩慢地瞥了一眼周圍那些因為斷了刺的玫瑰花和肖四那番話語而拿同情、疑惑等眼神看著她的玩家和NPC們,輕笑:“我不知道你們明明死過一次,為什麼還會再次複生。不過,我想,隻有真正死亡過一次的人,才會體會到生命的貴重。就連老人家們也常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可輕侮’,你們這些受了幾十年教育的人,為什麼還會聽從這麼一個瘋子的話,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理由就跑來追殺我們?難道,你們就不怕皇帝為此大怒,派遣重兵將你們抓捕你們,將你們滿門抄斬?!”
“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眼下,你們身體裏都有一種特製的毒藥吧?”瞧到這些NPC們麵無表情,唯有玩家們的眼睛裏才流露出一絲驚訝,林彤自信地笑道:“我想,你們應該知道,驀然回首這個宗師級醫師是我的男朋友,師從華老,我不認為天下有他不能解開的毒藥。”
“記得有一本書提到過,這個世界裏,有一種很奇特的物品——替身娃娃,它能代替原住民經曆三次死亡。不過,每用一次,原住民就會減少十年壽命……”說到這兒時,林彤特意頓了頓,滿意地看見了那些剛才麵無表情的NPC眼裏流露出來的驚訝,再望了望依然坐在轎子裏,並沒有下轎打算的斷了刺的玫瑰花和肖四兩人,突然,歎了口氣,並且,搖了搖頭,滿臉遺憾同情地看著那些N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