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知道你在追蹤我的信號,所以我長話短說。”
薄棠慢條斯理地說道,“想要見之綾,就讓父親開財團大會,正式退下來,把薄家和財團交到我手裏……我不管你怎麼做,但,你不能讓家裏人對我有異。”
“……”
“大哥什麼時候做到,我就讓你什麼時候見之綾。”
“……”
鹿之綾簡直想罵他無恥。
他真是什麼都想要,他要薄家的大權,他還要父母爺爺奶奶對他的心一如往常,他是不是覺得等他到了高位,薄妄也就搶不走她了?
到時,他什麼都有了?
“你太貪心了。”
鹿之綾最後還是用最平靜的聲音說道,她不能激怒薄棠,也不能讓電話那頭的薄妄擔心。
她必須讓自己聽起來很平靜,一點都不怕。
她聲音落下的瞬間,薄妄沉默了幾秒,薄棠側目看她。
“好。”
薄妄沒有任何躊躇地應下來,“三日之內,我會逼薄崢嶸退下來,但你要保證鹿之綾毫發無損。”
真好啊。
禁錮了鹿之綾,她對他不再咄咄相逼,連薄妄跟他說話都不敢大聲了。
“那我等大哥的好消息。”薄棠笑道。
“讓我和她說兩句話。”
薄妄道。
“大哥,你也貪心了,隻能一句。”
說著,薄棠把手機托在掌心之上,遞到鹿之綾麵前,饒有興致地看向她,想看她會不會和薄妄痛哭著求救,痛哭著說怕……
可鹿之綾坐在那裏,神色如常,一雙唇抿著。
電話也依然沉默。
見狀,薄棠便要掛掉。
“你能不聽他的麼?”
“活著,鹿之綾。”
鹿之綾和薄妄幾乎是同時說出口。
麵對落在情敵手裏的她,薄妄甚至不敢喚她一聲之之,他的聲音卸了剛才的冷硬,隻剩下憔悴不堪,聲啞如沙。
鹿之綾再也忍不住,眼淚無聲地淌下來。
他什麼都不求,隻求她活下去,她那一句不聽,顯得如此多餘。
“好。”
她顫著聲答應他。
不管薄棠往她身上加注什麼,她都不死,她都努力活下去。
“……”
明明兩人沒有甜言蜜語,甚至連訴苦或者傳信號都沒有,但莫名就有一種氛圍縈繞在那裏,隻屬於薄妄和她的,別人插足不進。
薄棠的妒火燒了起來,他冷著臉掛掉電話,起身走到不遠處的魚缸前,直接將手機丟進去。
他雙手撐著魚缸,任由名為嫉妒的火在身體裏燃燒。
驀地,他轉身走到鹿之綾麵前,一把將她橫抱而起,大步走進旁邊的房間,將她丟到床上。
鹿之綾縮起身體。
薄棠站在床前,伸手去解扣子,“姐姐,你為什麼那麼喜歡他?就因為他陪了你五年?”
“……”
“那我陪你一輩子,夠不夠你把他忘了?”
薄棠說著慢慢俯下身來,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一雙眼深深地盯著她,近乎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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